第39章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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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季昶再次失了耐心,直接把刀横在他脖子上,“别那么多废话,回不回去由不得你,你若不配合,我现在就唔.......”
  一只冰凉的小手捂住他的嘴,阮茵茵摇摇头,有些话,他说不合适。
  季昶敛气,收起佩刀。
  季达广瞄向阮茵茵,心里琢磨着,季昶怎会事事依顺她。
  眼珠子一转,他指向阮茵茵,“你们两个戾气太重,老子要跟她谈。”
  贺斐之:“不行。”
  季昶:“不行。”
  阮茵茵:“好。”
  三人同时应声,阮茵茵推了季昶一把,示意他离开,“放心吧,我来谈。”
  季昶犹豫了下,警告季达广道:“我就在附近,少动歪心思!”
  说罢,大步离开。
  阮茵茵复又看向贺斐之,没有劝说,等着他自觉离开。
  贺斐之沉眸,再次走进银杏林。
  溪边只剩下一老一少,午阳高照,金色弥漫,萧萧秋风送来灶台的饭香,季达广盘腿而坐,捻着石头子射向溪流,“女娃娃,先跟我说说,你是季昶什么人啊?对食?”
  阮茵茵嘴角一搐,却考虑到他是一位父亲,没有太过否认,“萍水相逢,算是朋友吧。”
  “朋友。”季达广从衣襟里取出一枚做工极其精良的琥珀酒葫芦吊坠,掂在手里,莫名说了句:“是我害的他不能人事。”
  同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不能人事,实在冒失,但这话出自季达广之口,又并不突兀,他就是个口无遮拦的痞子,我行我素。
  “我有一个秘密,可能没人会相信。”他拎起拴着红绳的琥珀酒葫芦,“沈将军给我的信物,别人不见得认识,但与沈将军熟识的人,一定认识。”
  阮茵茵有些许诧异,忽然意识到,也许逃跑一说另有隐情。
  “当时战败,尸横遍野,唯有沈将军和我活下来了,我当时是想拼命一了百了的,可沈将军跟我说,我们被贺敬算计了,该留下人证和物证,以示清白。可沈将军又说,贺敬是主帅,不会容我活着回去的。沈将军让我跑,能跑多远跑多远,待到可以站出来时,再为死去的冤魂们讨回公道。可我说了,朝廷中谁又会信啊,我一直躲啊躲,终于等到我儿子出人头地了,可我稍一打听,那所谓的出人头地,是用命根子换的啊,他会原谅我吗?会听信我的话吗?我不敢见他,不配见他......”
  
    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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