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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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医女的汉话说得不是很好,用药和包扎的技术却高明,处理过突发情况后,又照例检查了沈适忻躯干上的伤。
  她和井仪用蹩脚的汉话叽里咕噜一阵,后者终于听明白了,像是应付曾经的每一位大夫那样,尽心竭力地扮演一个听得懂话的好家属,把医女送走了。
  “主子,您到底梦到什么了,”井仪关好房门,手动上了层锁,欲言又止地看回去,“怎么……”
  “自残”两字到底不好听,他选择用沉默美化过去。
  沈适忻用左手抵着额头,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  “您今日门窗一直锁着,怎么敲都没人应,”井仪低着头,坐下来一心二用抄药方,准备等下送去配药,“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您拿着只枕边的匕首往手心刺,您还紧皱着眉,怎么叫都叫不应。”
  是他梦里经历过的,也是他应该捱的。
  他看着手心,隔着绑带戳了戳。
  几乎麻木到刺痛,一层层知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。
  还在痛,竟然叫他放心。
  眼看着沈适忻还在自虐,井仪手上一抖,墨汁滴在纸边缘,险些染花了字迹。
  他连忙低下头,不敢多看,生怕下次就要换纸重抄。
  他给人干货本来就够累了,还没有自家主子这种自虐的爱好。
  -
  谢璇衣舒舒服服休息一夜,睁眼天光大亮。
  看着头顶的纱幔缓了缓神,他才想起回忆起昨夜的事情。
  昨夜回旅店后,官鹤来信,说他的同僚已经替他商议好,他只需要明日一同进宫议事即可。
  谢璇衣对他的办事效率提供赞美,并给全年无休的官鹤开了一天假,权衡利弊之下,又亲自给帝京回了封信,简单说了说北漠商业与农业的情况。
  这些都算是任务报告的内容,不过他来时路上顺手就瞧见了,倒也不算耽误事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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