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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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陈涿抬起眼帘,对上她晶亮含笑的圆眸,熟悉又温软的馨香靠得愈发近,喉间很快泛起一阵燥热的干渴,径直涌到了腹中。
  下意识的,拥住腰身的力道一紧,贴在她手心的脸颊感受到层温软的热意。
  没忍住,轻蹭了瞬。
  温软在怀,靠在胸前,贴在腿上。
  他轻“嗯”了声,直直看她道:“那南枝真是善良又大方。”说着,眼底那层黯淡的光渐渐消退,染上另一抹幽深,目光寻渴般转而落到她的唇瓣,喉结轻滚,双手将人束在怀里,固定着难以动弹,仰首轻碰上了那唇瓣。
  没有明显阻拦,对他而言等同于得了纵容。
  唇瓣渐渐辗转深入,吸吮着撬开齿关,舌尖刚一碰上,就似是失了控般扣住后脑勺,拉近两人距离,愈发强势地纠缠着,掠夺尽香甜甘霖。
  南枝字不成句,困住了他腿间那狭窄地方,又因被抱住怀里,脚步碰不到地,只得被迫搅住他的衣领,忿忿将其捏得一团乱。
  呼吸很快变得急促,整张脸浮起一层近乎桃瓣似的浅粉。
  第67章 服输你输了就不能再打地铺的
  南枝被亲得头晕目眩,身子瘫软,下意识快要从腿上下滑,那按在她腰间的手掌慢慢下移,拖住了她,指尖向下深陷,廓出了弧度。
  柔软上的触感明显,她的整张脸瞬间红透了,揪着他的衣领含糊抗议着,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松开,可抬眸一看却见他眉眼松快,哪有方才低落的半分影子。
  ……被骗了。
  她小口呼着气,忿忿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脸,看着五官变形得挤成一团,又偷摸捏了把侧颊才勉强平衡些,将手放下,扬起下巴,颐指气使道:“渴了。”
  陈涿自是侧首端起桌上茶盏,要递给她,她忙趁着这空闲,挣脱开他的怀抱,又快速捞起桌上那包糕点,转身就往内室跑去。
  陈涿的唇角被小齿咬得红肿,泛着潋滟水光,手心还端着茶盏,怀中却乍然失了温软,腿间绸面绯色官袍被两人有些剧烈的动作揉得一团皱,他轻叹了声,带着些遗憾的意味。茶盏被调转了个方向,抿了口,温热茶水将唇间残存的甜意送入喉间。
  ……
  南枝坐在桌案旁,一手托腮垂目思索着什么,另一手将指尖插入棋盏里来回搅动把玩着,腮帮颠颠地嚼动着桃子状糕点。
  她总觉得那掌柜的反应怪怪的,可又说不上是哪处,有点像是骗,又有点像是畏,可她又不凶,有什么好怕的?
  没等她想清楚,陈涿走了进来坐在她对面,又将手中茶盏推到面前,随意将桌案被碰出的棋子放回去,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  南枝将手从棋盏里拿出来,轻哼了声,又喝了口茶水,暂时不想和他说话,陈涿也不在意,将一旁的油纸包敛着,放远了些道:“太甜了,少吃点。”
  她在心里悄悄腹诽着,他又没尝,怎么知道甜不甜。但她勉强不跟他计较这些细枝末节,抬起眼皮看他,声线尚存着一丝哑问道:“刚才那掌柜,是不是有点问题?”
  陈涿指尖持着圆润棋子,循着记忆,大致将昨夜两人没下完的棋局一点点复原出来,垂目淡淡道:“南枝觉得他哪里有问题?”
  明明只有他们两人在这,南枝却左右看看,一幅隔墙有耳的神秘模样,悄悄压低了声音道:“他一定在骗人。”那掌柜一直不敢看她,语气和身子都在颤颤巍巍,每回她撒点小谎时就会这样,又猜测道:“他是不是提前被什么人买通了,刻意不将事情说出来的?”
  陈涿神色如常,只抿了抿唇瓣,隐隐浮起方才酥麻痛意,又打量了那棋盘一眼,确认没有遗漏后才道:“南枝想找这掌柜,是想将柳夫人救出来吗?”
  南枝看着棋盘上被摆好的黑白方,皱起眉尖端详着该怎么打败他,散漫地点了点头。
  陈涿道:“今日沈言灯呈上了证词,柳夫人说江南一带富商是受我胁迫,被迫奉上了银两,因而那婢女才会有柳家的首饰。我猜想柳夫人是受了沈言灯蒙骗,这才写下了那证词。”
  南枝指尖捏着的黑子啪嗒一掉,猛地抬首,满脸愕然地看他。
  陈涿却似根本没受其影响般,将掉落的黑子放回棋盏道:“昨夜不是说这盘肯定能赢我吗?”顿着,又安抚道:“不过是些没根由的证词,起不到什么作用,只是沈言灯既得了证词,自会派人在牢中好生照料柳夫人,等这案子彻底结了,人也就能放出来了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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