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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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身前这黄花梨木的供桌也被一股断断续续的水液浇透。甚至虞望以为哪里泄了洪,伸手一摸,那绵软的地方居然还在他手中淅淅沥沥地吐着热流,文慎呼吸一窒,就那样倒在他怀里,誰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晕倒了,还是无地自容干脆装死算了,反正出乖露丑到了这地步,也不用活了。
  可虞望不知道怎么想的,抱着文慎柔软的腰身,盯着自己湿淋淋的掌心,非但不觉得脏,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、隐秘的狂喜。
  慎儿。
  他用那只湿手抚了抚文慎红软的脸颊,而后在那湿润的颊肉上一边吮,一边很重地磨了磨牙。
  你离不开我。
  第72章 小金鱼
  虞望抱着一身濕缟的文慎出灵堂时, 恰逢虞九前来汇报东宫今夜的动向,便顺道吩咐将灵堂中的水迹处理干净。
  虞九领了命,目光瞥向他懷中面色潮红的文慎, 不知是不是那天看过他赤足奔跑、开懷大笑的模样, 这些天梦里总是晃荡着这人妖冶迷人的笑容。这张看似极为冷淡疏离的臉,其实在面对他时也流露过一丝很不明显的忐忑, 不知道是他长得太凶还是怎么, 文慎前些日子讨了他来帮忙查案,结果一见到他便浑身紧绷, 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,其实那雙含情的美目一直在往他臉上纵横狰狞的疤痕上瞟,还以为别人不知道。
  他这是怎么了?
  虞九从来不过问旁人的事, 今天倒像是转了性子,语气别扭地关心了一句,怕他夜里发热,烧壞了身子。
  要讓五哥过来看看吗?
  虞五,精通各种草药方术,医术高明,只负责虞望一人的疗治调理, 行踪不定。
  不必。他只是有些累了, 讓永吉去膳房盛些莼菜鲈魚羹和梅花牛脍到内室,要热的。
  虞望的身影几乎融进夜色里,声音也低哑沉浑, 一雙野隼般的黑目深如寒潭,盯着他,却说,刘珉这个拎不清的小畜生, 不知道什么人能动,什么人不能动。你将我书房暗格里那幅京畿布防图拿给他看一眼,他自然就不敢再打文慎的主意。
  是。
  虞望离开时,虞九的目光依然不能完全从文慎身上离开,或许是习惯了侦察,故而一些本该忽略不清的细节也在他眼中清晰地浮现。
  晦暗夜色中,主上的掌心似乎攥着一团潮濕之物,文慎身上衣衫、下裳、孝带、衣带、短袜什么也没缺,一团湿哒哒的白物,除了亵裤还能是什么?这狐狸精现在除了一层缟素,里面什么也没穿,要是一阵风吹过,主上来不及摁住的话,底下的景致便能一览无余也就是说,这狐狸精居然公然在灵堂勾引主上,不知如何晃腰摇臀,将主上迷得连先帝之灵都不顾,和他做了那般不知廉恥的勾当。
  主上!
  虞望停步,却没转身,只问:何事?
  卑职以为,太子的谋算,对主上来说未必没有好处。虞九不卑不亢道,这桩婚事本就是天大的笑话,文慎也不过是宣帝安插在您身边的一枚棋子,如今宣帝被自己儿子弄死了,文慎没了用,被太子捡去权当是侯府施舍。更何况太子和文慎斗,侯府反而能坐收渔翁之利,主上何乐而不为?
  虞望沉默片刻,抱着文慎,在怀中輕輕掂了掂,抬手捂住他的耳朵:小九。
  文慎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,我爱他、敬他、怜他、惜他,犹恐不及,断没有把他施舍给谁的道理。
  方才那些话,我不想在你口中听到第二遍。若是做不到,你就回暗阁去,比在这儿自由得多。
  虞望治下并不严苛,往往随心,有问题随手处理便是,对于向来忠心耿耿的九卫,也总是略施小戒,从未动过真格,这是他第一次说要将九卫之一送回暗阁。
  虞九怔在原地,伫立良久,終于,在虞望走后,他单膝蹲下,捡起地上一方绣着慎字的杭绸小帕。
  
  子时三刻,虞望给文慎洗好身子,穿上蔻红褪白的粉色薄衫,将人搂在怀里分几次将长发细细擦干,而后又很狎昵地摸进腿心,很壞心地将人弄醒,端来一碗魚羹舀起一勺,吹一吹喂到文慎唇边。
  文慎本来是装晕,后来被虞望放进温水池子里伺候着沐浴,热气蒸腾中,也就舒服又疲惫地睡了过去,刚刚睡熟又被弄醒,心口止不住的一阵气闷,柳眉蹙起,长睫懵而呆地扑扇两下,很不乖地往虞望怀里埋了埋,就是不愿意张嘴吃饭。
  慎儿乖,不吃饭怎么可以?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吃莼菜鲈魚羹了吗?来,张嘴,不烫。
  嗯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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