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(1 / 4)
她忍不住按住那块冰吮吻,试图用冰缓解余韵。
后脑抚上一只大手,头顶有个清越的声音微微低喘着,手指嵌入她的长发间,用力将她扣向他。
灼玉不大喜欢这样充满控制欲的力度,报复地轻咬。
他的气息随她齿关而急促,低哑的声音很是蛊惑。
“阿蓁,这样并不会让我痛,
“用些力……”
她更恶意地用力咬。
耳边传来青年克制的喟叹,灼玉沉沉睡去,零零碎碎地,她梦见许多模糊荒诞的画面。
清晨。
灼玉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皮,入目是两道清晰分明的锁骨。
锁骨的主人肌肤白皙如玉,脖颈、喉结、外露的锁骨,身上每处清晰的转折都似竹节。
两道锁骨上有几处青紫咬痕,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格外糜艳。
他微敞的衣襟下也有隐约的痕迹,思绪尚未回笼,灼玉僵硬地抻抻腿,惊觉涩痛。
她慌忙掀开衣襟。
除去腿上有指印,别处倒没有缠绵印记,一切犹如坠下悬崖却被树勾住,虽无路可走但不曾彻底无法转圜,灼玉心绪杂陈,起身去寻衣物,腕子被容濯握住。
他平静如水,好似这只是一个极寻常的清晨:“醒了?”
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,灼玉脊背僵硬,背过身不看他。
容濯轻握着她腕子,声音温柔缱绻:“再睡会么?”
灼玉默了会,突然猛地甩开他的手,力气大得他抓不住。
容濯躺在榻上,手维持着抓住她的手势,昨夜隔船听到的暧昧声音还刺着他耳际,她与容顷衣衫不整拉扯的画面也还很刺眼。
他目光微暗。
不必问,她定是没能开口,许是药力作乱,亦或是不舍得开口,最终因中了药而顺势中断。原本要一拍两散,转头情难自抑地相拥。
但已不重要。
容濯道:“妹妹不必再去见他,昨夜我已与吴国长公子达成约定,吴赵的婚约今起彻底解除。”
“知道了……”
灼玉没追问,看似是认了。
容濯比谁都了解他这个妹妹,她心里不会认,但总得给她多一些时日。他拿起一旁的干净衣裙到妹妹身侧,开始替她更衣。
灼玉赤着足立在地上,夺过他手中的衣裙:“我自己有手。”
容濯道:“别光脚,地上凉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