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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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默默退下。
  然而等到翌日,容濯还未等来宫人通传灼玉翁主求见的消息。
  容濯无奈叹息。
  深夜,灼玉刚入睡,一道修长的影子靠近,覆在她身上,乍看好像她和他融为一体。
  容濯替她掖了掖被角,他的指尖触碰到她,她睫羽颤了颤。
  他探到:“上次孤吐血,阿蓁担忧过甚,夤夜赶来,如今孤遇刺受伤,阿蓁却狠心不来了,只好由孤来找你。”
  灼玉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,确认他还好端端的,她倏然翻过身,妩媚的眸中眸光清明,映着花枝灯架上的烛火,像烈日下波光粼粼的湖水:“因为彼时我的阿兄还是阿兄,自然值得我关心,如今他只是一个禽兽。”
  容濯拂过她脸颊:“妹妹为何为禽兽留灯?”
  灼玉冷道:“有屁快放。”
  “粗俗。”
  容濯指尖轻濯她玉润的脸颊以示惩罚,知道再吊着她恐会适得其反:“薛邕背后的人已水落石出了。”
  灼玉愕然起身:“是谁?”
  容濯道:“田相。”
  “田相?!”灼玉虽也怀疑,但如今她更怀疑容濯,“是不是你利用钱灵要挟宁远侯牵扯田相?我想听实话,到底是谁。”
  容濯拍了拍她后背。
  “真是田相,我遇刺便是他所为,证据确凿。”
  追寻了一年多的人就这样浮出了水面,一切虚浮得像一个梦。可灼玉转念细思田相国的立场和田家的权势又觉得十分合理。
  “太后可知情?”
  容濯:“或许知道,或许不知,但陛下不允许我再深查。”
  他见完天子才过来,其实天子的原话是:“扳倒田家足矣,凡事需知过犹不及之理。”
  灼玉虽不能断定容濯是否夹带了私人恩怨,但她能断定田相定的确参与了其中,且被拿到了确凿的证据。因为以她对阿兄的了解,他极其缜密,不会做胜算过小的事。
  见她还在思忖,容濯俯身拥住她,下颌贴着她发顶:“这些不重要,别深究了阿蓁。重要的是经此一案后宫中再无人能威胁我的太子之位。”
  他吻她额头,“阿蓁,我会娶你。”
  又开始,又开始了。
  灼玉撑着手起榻远离他,容濯跟上并拉住她腕子,她想推开他,却不妨碰到了他的伤口,容濯吃痛地闷哼。
  灼玉的手顿时僵住,本能地上前查看他伤势:“弄疼你了么?”
  容濯将她关切的神情尽收眼底,趁机将她重新揽入怀中:“阿蓁一问,孤便不疼了。”
  碍于他伤势,灼玉不曾再推搡,只愤愤盯着他:“容濯,你这疯子!”
  容濯目光越发柔和:“看,你心里还在意我,既然还在意,何必执意要推开我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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