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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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灼玉不接茬。
  容濯问她:“可记得上次侍婢阿姝说的话——长公主忌惮你,不欲你当上太子妃。”
  灼玉挑眉:“所以呢?不想我当太子妃的只有长公主么?”
  太后如今是管不了了,但还有皇后,天子,众臣、诸侯各国。
  以及她自己。
  容濯温润的眸底淡漠而果决:“无妨,他们也会有不得不欣然应允的一日。”
  他低头,目光沉沉地凝着她:“我提及此事只是想告诉你,即便是外人都认为你有嫁我的可能,只有你在为莫须有的兄妹伦'理纠结。”
  容濯指尖拂过她外露的锁骨,低头印下一个吻,就覆在清晨她自己压出的红痕上,低声问:“妹妹,我们之间有伦'理可言么?”
  锁骨犹如被蛰了一般。
  灼玉被他推倒在织锦席上,仓皇之间手拂过漆案。
  案上林林总总的器物被她拂落在地,发出哐当的声响。玉山倾倒,容濯半边身子轻压了上来。
  温润的唇轻吻她的锁骨,如上次一样温柔地轻印,而后齿关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地咬啮留下齿痕,要在她身上烙印属于他的痕迹。
  边吻着他,他边不断地问她:“妹妹,我同你这样亲密的时候,会因为你我曾是兄妹而有所不同么?”
  他的温柔挟着锋芒,要一针见血地刺破伦理阻碍,瓦解她的偏执,让她挣脱兄妹伦'理。
  “你……你疯了!”
  被阿兄压在下方,轻咬着锁骨,灼玉的身子因为受了刺激而微微战栗着。过度敏感的表露让她深觉耻辱,焦燥也涌上来。
  她想起来那些卷轴上男人女人迷离的一张张脸,扭曲连结、不堪入目的姿态……那样霪糜的事真的会发生在她和容濯的身上么?
  灼玉顿时六神无主,容濯已抬起头打量着她,仿佛想从她眼中窥探到动情的痕迹。他的目光不似以往的温柔宠溺,倏然充满侵略感。
  灼玉从未被阿兄用这样宛若盯着猎物的目光看着,原来他除了会庇护她,还会觊觎。
  她在他用一个男子看着女子的目光下嗅到危险的气息,灼玉没了冷静,抽出了发间容濯送的簪子朝着他刺去!
  容濯微怔,但并不回避,安静地等待她的簪尾刺入。
  但灼玉没能刺下。
  她把他送的簪子扔到了一旁,随后捂住了脸。分明没怎么费力与他较劲,可灼玉竟像是打了一场仗般上气不接下气,身上也无力。
  “阿兄,我做不到……”
  她完全没办法。因为他是她的阿兄,故她无法狠下心伤他,也因为他是阿兄,她做不到与他有男女之间的亲近,并倍感抵触。
  容濯平静地拾起那根簪子:“阿蓁,当初给你簪子时我曾说过,若任何人对你不利,尽可刺向他。”
  他把簪子放回她手里,带着她的手紧紧我住簪子。
  “其中亦包括阿兄。”
  灼玉茫然地看着手心的簪子,用力握紧再松开,手心被精心镂刻的簪子压出花形的痕迹,他像兄长一样呵护她,却也在冒犯她,她无奈讽道:“你以为我不舍得才故意不躲开,对么?与其假惺惺地回忆当初的兄妹情,不如用心做一个真正的兄长!”
  容濯看着被她紧攥在手的簪子:“和你一样,我亦做不到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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