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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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屈鹤为按着侧颞,蹙眉仿佛忍着痛。
  晏熔金闭了闭眼,双臂自后环过他,认命地帮他揉穴位:“又头痛了吗?”
  “对不起,去非,我没有想和你吵。我只是难过,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,为什么要一个人忍受这些......是不是很痛,当时连你的死讯都传了来了,你病得又有多重......”
  他说着说着,身体渐渐靠紧屈鹤为的后背,整个人如水傍山般的挨着他。
  眼泪全洇在屈鹤为衣料上,两只用眼泪灼烧出的深色洞。
  “我没关系,”屈鹤为拉下他的手,转身按着他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,“我没事的,逢凶化吉,你看,方悯已经将我医活了。”
  晏熔金咬上他的耳朵,抱紧他,在那里留下半圈牙印:“什么事都要和我说,我不要你逢凶化吉,我要你连‘凶’都没有!一路顺遂一生无虞!你听到了吗记住了吗会改了吗屈鹤为!”
  他眼睛很亮,像光下晕开的剑芒,但瞳仁微微颤抖着,因为他知道,一旦出事这些悲愤的剑将不知何去,最终只能全无济于事地扎回自己的身体。
  歇斯底里的,反而是最害怕最束手无策的人。
  屈鹤为轻笑一声:“难道你不也报喜不报忧?”
  说罢摸了摸他面颊,凑上去亲他,手松开他后颈,轻轻环着他。
  晏熔金的嘴唇比他想得还要柔软苦涩,他一点点抹去残余的药味,愣是将那张惨白的嘴亲出三分血色来。
  晏熔金微微仰着头接他,一个不稳就将人撞倒在床上。
  他着急忙慌去摸他的腰脊:“痛不痛?有没有撞到?”
  却被身下人扯过了手,一下摔在他身上。
  屈鹤为不叫他起来,又轻轻在他眼皮上啄了一下。睁眼太快,整只眼睛都像被拽进雨里。
  晏熔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亲过,如同乍饱的小叫花还有些发蒙,身体却已不由自主颤抖起来。
  他眼睛亮亮的,去问屈鹤为:“这三个月,你也很想我对不对?”
  屈鹤为的手蹭过他僵硬的腰身,抽去那条腰带,晏熔金的衣物登时松垮下来,他面上有些窘迫,心里觉得突然,但又不敢出声说什么,怕惹恼了屈鹤为把自己踹开了。
  他也去勾屈鹤为的斜纹蓝腰带,却被屈鹤为毫不留情地撇了一巴掌。
  登时委屈看他:“屈鹤为!”
  屈鹤为用腰带将他不老实的手捆起来,然后继续慢条斯理解他的衣服,仿佛记着仇,在刻意折磨他。
  晏熔金终于忍不住,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面上胡蹭:“你别不说话,你理理我。”
  屈鹤为挑了他的狼牙来看,指尖划过他起伏的前胸,稍纵即逝地收走了。
  “要我说什么?嗯?”
  晏熔金问:“为什么、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  屈鹤为一扯他手上的腰带,才勉力撑起身的人就又跌回他怀里,面容迷茫而无助。
  屈鹤为冷嗤道:“装模作样——”
  “你养病还揣着扇子?”
  “什么扇子,我......”晏熔金才要反驳,陡然意识到什么,满脸通红地憋住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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