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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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何年还未来得及回答,唇已被堵住。这个吻带着北风的凛冽和酒气的灼热,他宽厚的舌不断深入,像是要确认她确实存在而非虚妄。
  何年手指不自觉地陷入他后颈的发间,换来一声压抑的闷哼。
  “李信业......”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喘,“会被人看见......”
  李信业低笑一声,反而将她搂得更紧。摇曳的风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青石墙上,纠缠得分不清彼此。
  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面,鼻尖相触,“整个北境都是我的,”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瓣,“谁敢看?”
  绕过几重挂着毡毯的廊柱,戍卫们早已识趣地退至外面。
  李信业抬脚踢开雕花木门,将人放在铺着雪狐皮的床榻上。厚重的门帘在身后沉沉落下,隔绝了外界的风雪声。
  琉璃灯罩内的火焰跳动,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挂满兵器的石墙上。
  他单膝跪在榻边,慢条斯理地解着护腕,“方才不是怕人看见?”指尖勾住她松散的衣带轻轻一扯,“现在,除了我,谁也看不见了。”
  他手掌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灼烫肌肤,衣带应声而落时,何年下意识蜷起脚趾。
  李信业俯身咬住她颈间系着的带绳,磨蹭着那段纤细的颈脉。
  “秋娘......他低唤一声,呼吸沉沉地落在她颈间,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迟疑,“我竟不敢相信,你真的来了。”
  何年抬手抚上他紧绷的后颈,“为何这般想?”
  “你......”他喉头滚动,“不问我......是否真是普荣月之子?”
  何年捧住他的脸,迫使他直视自己,“你是谁的儿子不重要,于我而言,重要的是.......你是我的夫君。这就够了。”
  李信业身形微僵,那些经年累月筑起的心墙,在这一刻轰然崩塌。
  他额头轻抵着她的鼻尖,呼吸交错间带着几分颤抖。
  “在我的身世泄漏前......”他沉重的身躯压下来,却小心用手肘撑住重量,“我日日都在筹划接你来的路。”喉结在她掌心下滚动,“后来......”他别过脸去,阴影掩住了表情,“我知道阿古拉将我的真实身世在京城传开,我便不确信,你是否还愿意见我......”
  话未说完,何年仰头咬住他的喉结,力道不轻不重,恰好留下一个泛红的齿痕。
  “李信业,”她连名带姓地叫他,“若你真要认祖归宗,阿古拉何必大费周章散布你的身世,既然你选择做大宁的李信业,我自然要帮你*完成心愿,不叫这些‘流言’伤你半分名节。”
  他呼吸一滞,“秋娘......”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忐忑,“你......不怨我瞒你至今?”
  何年指尖描摹着他下颌紧绷的线条,温热的指腹抚过每一处坚硬的棱角。
  “这等关乎性命的大事,你瞒着我不是很正常?”她唇角微扬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“若换作是我,也不会将命脉交予他人。”
  李信业突然捉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,掌下传来急促有力的心跳。
  “秋娘。”他望进她眼底最深处,每个字都重若千钧,“我的命,今日起交到你手里。”
  他咬着她耳垂,将热息吹进她耳里,“莫说性命......”大掌扣住她腰肢猛然贴近,“这副躯壳,乃至三魂七魄......都但凭夫人发落。”
  何年红唇微勾,忽然翻身跨坐,居高临下地睨着他。
  “既然将军这般乖顺,”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带,玉指在裸露的肌肤上画着圈,“那我便笑纳了。”
  她俯身时,长发如瀑垂落,将两人笼在私密的空间里。指尖顺着敞开的衣襟一路往下,在每一处伤疤上刻意流连,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疆土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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