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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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外头再三的哭求,须臾,晏闻筝终是稍稍直起身来。
  看着他这副模样,阮流卿竟有丝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心头涌上来,她分不清,仍沉浸在方才所受的屈辱和痛苦,而离了晏闻筝身躯压制的身子开始尝到凛冽的寒意。
  她咬着唇瓣弱弱的转过身背对着晏闻筝,伸出白嫩的柔荑,想将早就蹬开的被褥扯过来包裹在自己身上。
  可她没想到,手方一探出去,便被横过来的一道手臂捞过腰身,再度狠狠带了回去。
  嫩滑光洁的脊背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,他身躯高大,整整将她拢在怀里,旁人根本窥不得分毫。
  阮流卿正是被这变故惊得溢出一声嘤咛,还没彻底回过神来,自己的脸颊便被晏闻筝狠狠掐住。
  “想跑去哪儿?”
  脸儿被掐的嘟起变了形,泛红的唇瓣也被挤得微微张开,她说不出完整的话,只能软软无辜的使劲摇着头。
  “呵。”
  耳朵尖上落下冰冷的轻嗤,那个位置极是敏感,阮流卿无法控制的轻颤,更瑟缩的往他怀里缩了一分,如此一来,禁锢她的力道更是不可挣脱,仿要将她摁进身体里去般紧密无间。
  “王爷,求您了,若姑娘在王府里出了事,该如何向陛下,向白将军交代啊……”
  女使的嗓音变了味,几乎喊着急切的哭腔,可话音没有说完,便戛然而止,之后更是凄惨的哀求:“王爷!”
  声音越来越远,被凌乱的雷雨声中彻底吞噬。
  阮流卿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,但她想是被何人生生的拖走了。
  而拖走她,定是晏闻筝的意思。
  阮流卿愈发六神无主、忐忑不安,根本猜不透晏闻筝到底是什么心思。
  直到她的耳尖被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住,逼的她全身发软,根本没有力气。
  “唔。”
  耳尖上噬咬的力道渐渐变成舔吮,滚烫黏湿的触感带来一道一道的酥麻,阮流卿咬紧着唇瓣,手指柔弱无依的掐在晏闻筝健硕的臂膀上。
  “晏闻筝……”
  声线不可控的变了调,带着娇弱的求饶,“饶了我。”
  听及她撒娇似的嗓音,男人嘴角噙着玩弄的笑,掐着她的脸颊便转过去,恶狠狠道:
  “你以为我会走?”
  冰冷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,几乎咬牙切齿,阮流卿噙着清透的泪,根本不敢接话,又听见晏闻筝咄咄逼问:
  “你以为这次能安然无恙的放过你?”
  残忍黑暗化作潮水将她淹没,阮流卿想哭,可她的唇又被狠狠的吻住,这个吻来的迅猛狂暴,啃咬着她的唇瓣。
  疼得她眼泪汪汪。
  像似要被整整吞噬,根本逃脱不开,逞她想呼救命之时,又挤进她檀口,绞缠着她的小软舌。
  “不……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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