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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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陶谦应当是不知情的。”钟繇放下陶瓷碗碟,用衣袖遮掩着唇角的水渍,低声道。
  碗碟是门客投靠他时献上的,产地不明,因为易碎,比起金银器和漆器,价格并不昂贵,但钟繇就喜其纯白无瑕的色泽,怜其高洁易碎的品质,爱不释手,走到哪儿带到哪,还托门客重金去求。
  据说同样品质的白瓷,只现世了两套,一套一双,他已经收集三只,还专门为白瓷题了字。
  荀攸瞥了一眼案上醒目的白瓷,有人向荀攸打小报告,说钟繇和曹班是旧识,怀疑钟繇有异心,但荀攸感觉钟繇不是有异心,他只是心不在此。
  曾经在酸枣,主公败给了徐荣,他们的队伍落魄得几乎连农户都打不过,那时的钟繇志气尚存,常常出谋划策,如今在兖州,主公门下光是宾客都有千余计,他反而作壁上观了。
  门阀世家就是这般,乱世之中,也能寻到常人寻不到的乐趣,遗世独立,倒衬得汲汲营营的旁人辛劳且愚蠢。
  荀攸知道钟繇是在避嫌,因而故意当众点明,不给他迂回的余地:“元常的意思是,陶谦没有与曹班合作?那就单纯是她曹君实丧心病狂,所以弑父杀亲?”
  可惜钟繇不吃他这套,拢起袖子,油盐不进的样子:“公达问我的意见,是因为我与曹君实弱龄相识吗?那我只能说,十多年前的曹君实不可能会这么做,但如今的曹侯,我对她的了解,也不必公达多啊。”
  “那你认为,今日的曹侯,会这么做吗?”
  钟繇垂眸:“公达心中明明有答案,为何要问我呢,况且这事已经发生了,是不是她的授意,都与她脱不了干系,如何看她,观看如何于主公有益,其他的,何必深究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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