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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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可是,她的反应,好像并不需要他的体贴,甚至让他以后别做了,哪怕只是手指一个小切口而已,令他觉得不对劲,彼此间,仿佛隔了层膜,他穿不透,摸不着她。
  话声中,洪叶萧顿了瞬,又不着痕迹继续,手心空掌进了空气,仿若在外淋了雨,扇打出沾水带潮的脆巴掌声,啪啪作响。
  他扑进她怀里,“萧萧,对不起,我又闹脾气了唔啊……”
  话指他白天掉眼泪不愿走的事,还故意拿话抢白她。
  直到晚上这场台风,她分明着急过来东郊寻他,真正生气担心他,是以几番扇他,他都忍不住发笑。
  “是我不好,太敏感,哈、哈……”末尾,谢义柔被兜扇得大口往外哈气。
  紧紧依偎过去蹭她颈项,温言道:“萧萧老婆,我爱呜呜尿了。”话音被泣哭取代。
  第42章
  天际昏亮时, 窗外风雨初歇,寂静的早上,传来扫帚刮地的声, 满地打湿的枯枝乱叶正被工人清扫。
  窗帘紧闭的休息室, 床头灯亮出昏黄。
  白大卦的医生进了来,一番检查, 诊断后给开了药。
  “他心率还好吧?”
  压低音量的对话响起。
  “放心,心率正常。”
  医生走后, 床畔独影擎立,窸窣拆了药盒。
  出去后再进来, 手边多了杯温水,杯子被搁在床头, 洪叶萧斜坐了下来,伸手去揽那滚烫的病躯。
  洪叶萧怀里仿佛煨着块火炉, “不要, 萧萧不要再……会尿的。”谢义柔倚在她肩上, 烧得开始说胡话, 以为又要高频碾他那处。
  “好, 不弄, ”洪叶萧顺话道,“来,把药吃了。”
  他烧到四十度,昨晚天寒地冻的,在楼下吹风着凉了。
  喝过感冒药, 后半夜仍是烧了起来。
  洪叶萧身体向来好, 办公室也没备退烧药,他昨晚喝的那袋感冒药, 是她在员工茶水间的药箱那拿的;指上的创口贴,还是年初,助理看她额角有血痕送来的,血痕是那次老太太怒摔杯子给溅上的,只是她没功夫处理,那盒创口贴一直在抽屉里搁着。
  医生是她找的家里相熟的,祖上还做过她太奶奶的学生,口风严谨,见她休息室有个当红的明星,也并不多问多说,对症开过药,洪叶萧便让他走了。
  “不要,苦。”谢义柔瞥了眼她手心的白药丸,又把脸埋回她颈侧。
  “这是药片,没有昨晚的苦。”她温言道。
  然而,谢义柔就是这样,你越宠他,他有时越矫情;你要当真板了脸,他失去倚杖,反而忍着苦也乖乖咽下去了。
  现在的情况显然是前者。
  “我不要。”他脸颊贴着她的颈,温度滚烫,却还在拗。
  “快点,”洪叶萧知道他的调性,硬了语气,“你想烧死是不是?”
  “那就烧死我好了。”他抱着她的肩说,愈发作怪起来。
  谁叫谢义柔昨晚尚才确认洪叶萧的心意,就知道,在西珑湾喝醉那晚,颈尾被她咬出痕的事不是梦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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