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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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逗完琅琅, 她抱着画板窝在钱季驰家的沙发上安静的画画, 脑子里的天马行空落笔成了肆意的线条, 琅琅玩累了睡在她身边,时不时的呼噜两下。
  画的太认真, 额前一缕发丝垂了下来。
  钱季驰就坐在她身边, 他伸手帮她将发丝顺到了耳后。
  “谢谢。”谈菀反应过来,停了笔。
  “不客气”他说。
  没敢多打扰,钱季驰进了厨房做饭, 他知道她有比赛, 创作很耗费气血, 他将红枣放入砂锅,打算为她做阿胶闷红枣。
  谈菀在继续认真作画, 可画着画着,灵感似乎又跑了。
  春季款睡衣确定的元素是忍冬花,忍冬, 凛冬不凋,遇春萌发,有一杆竹或者篱笆便能攀爬生长,这样的生命力像极了万千东方姑娘。
  忍冬花顺着衣襟攀爬向上, 但是谈菀吃不准忍冬花到底三瓣式好还是四瓣式好。
  思索间,黄昏来临。
  满客厅都是红枣的甜香。
  谈菀收了画笔,入厨房来问今晚吃什么。
  钱季驰说:“做了闷红枣,你先尝尝甜淡?”
  谈菀拿起勺子尝了下,皱皱眉毛,说:“很淡,一点甜味都没有哎!”
  钱季驰对自己的厨艺一贯来不大自信,被谈菀一说,更加自我怀疑:“冰糖我拿天平称过的。”
  他遂拿勺子舀了一颗,尝过后,才发现自己中计:“谈菀,你骗我!”
  谈菀笑:“钱季驰,你太闷了,逗逗你。”
  钱季驰将勺子放归原位:“我不大经逗。”
  不能宣之于口,不是不经逗,是他总把她的玩话当了真。
  他钱季驰从来都是谈菀主义至上者。
  笑话讲完红枣在嘴里留下回味,品品后调又带了苦涩。
  谈菀想想得用香烟来驱散。
  她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摸出来一根女式香烟,她将香烟往手背上敲敲问:“钱季驰,问你个问题,你觉得忍冬花是四瓣好还是三瓣好?我思维有点打结,拿不定主意。”
  钱季驰同她一起背靠在洗手台边,他抱臂,思考之后说:“……四瓣吧。”
  “你想想,我们高中有一年去宜兴春游,看到漫山遍野的紫红色忍冬,大部分都是四瓣的。”
  “我还问过花圃的爷叔,他说四瓣紫红的忍冬是他们培育的新品种。”
  “虽然三角形稳固,但四瓣好,总归成双成对。”他补了一句:“我们中国人,设计睡衣也讲个好意头。”
  谈菀夹着烟思索了会:“……四瓣。”
  “行,听你的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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