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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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他们动手了?”阮茵茵接过药袋,皱眉问道。
  药师拉过梅许,一边为他上药,一边忿忿,“梅先生,你在这里属实屈才了,等水患过去,咱们一起去皇城大展身手吧。”
  药师的手法太重,梅许嗤一声,眯起了左眼,“我此生,都不会去皇城的。你若想择木而栖,我会送你路费,但不要与人提起我。”
  正在规整药材的阮茵茵手一顿,等药师去了里屋,屋里只剩下他二人,状若随口地问道:“先生为何不想去皇城?以先生的医术,做个太医绰绰有余。”
  梅许拧了拧衣衫,“跟你差不多,算是有债主吧。”
  “先生欠人钱两?还是有情债?”
  嘴里说着打趣的话,阮茵茵捏紧了称药的秤杆,很想听见他的回答。
  梅许抹把脸,没有作答。
  阮茵茵走过来,坐在他旁边的杌子上,歪头盯着他的脸,“没有欠钱,又不是情债,难不成,是命债?”
  话落,她看到梅许瞳孔一缩。
  紧接着,梅许腾地站起来,“玩笑开过头了。”
  阮茵茵赶紧赔笑,“开玩笑,先生怎还认真了?”
  梅许扶额,“我有些累,回屋先睡会儿,劳烦帮我把那些药材归类。”
  “好。”
  凝着男子离开,阮茵茵敛起杏眸,有那么一瞬间,她甚至能够感受到梅许的恐惧。
  是对沈骋亡魂的恐惧么?
  次日,趁着雨停,婉翠主动收拾起医馆,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,还想将梅许和药师堆积的衣物鞋袜洗一遍。
  在抖开一件件衣衫时,她发现梅许昨日穿的中衣里缝了一个不起眼的夹层,里面硬硬的,塞了一个形状不规整的东西。
  “姑娘。”婉翠找到阮茵茵,凑过去咬起耳朵。
  阮茵茵拿过衣衫,颠了颠那个物件,“好像是把钥匙。”
  为何会把钥匙藏在中衣的夹层里?
  不发现还好,经此发现,阮茵茵有些坐不住了,“翠儿,你女红如何?”
  “还不错。”
  趁着梅许和药师不在,她擅自拆开了夹层的缝线,取出了里面的东西。
  出乎意料,并不是钥匙,而是箭矢的镞。
  镞上刻有一排小字,鞑靼的字!
  捏着镞的手微颤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,阮茵茵按捺住情绪,让婉翠将镞缝回夹层中。
  按着卷宗上的记录,沈骋当年受的是箭伤,与心脏方寸距离。
  梅许是沈骋的军医,这个镞头很可能是从沈骋的伤口中取出的。
  弓箭的射程远,即便是神箭手,也无法控制箭矢擦过心脏而不伤及心脏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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