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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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奴婢不怕。”婉翠也不是吃不得苦,只是更想留在阮茵茵身边。
  府中不差婉翠一口饭吃,阮茵茵下了决定,挽着她的手臂走向府门,“进去吧,以后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”
  **
  夏景已浓,大街小巷开满赤玉榴花,经风一吹,满城飘香。
  一大早,阮茵茵照常来到韩绮的公廨,却瞧见韩绮躺在窗下的小榻上,蜷缩一团。
  “韩大人可是身体不适?”
  韩绮撑起上半身,斜睨一眼粉白罗裙的姑娘,“没事,昨夜睡得晚,躺会儿就好了。”
  阮茵茵没多想,坐在矮桌前时,发现桌上已备好了卷宗和果盘,果盘里盛着洗好的桑葚和切好的杏子,还贴心地插上了小竹签。
  几日相处下来,阮茵茵有些过意不去,这位韩大人虽心眼颇多,但人是真的热情,每日水果点心变着花样地换。
  看他难受地窝在那里,阮茵茵试问道:“大人有何需要,尽管吩咐。”
  韩绮翻个身,将踢到脚边的被子向上扯了扯,“帮我倒杯水吧。”
  阮茵茵非常乐意效劳,不只倒了水,还提醒道:“太烫了,晾凉再喝。”
  韩绮点个头,闭上了眼。
  这时,秦砚夹着一叠笺札走进来,见韩绮躺在榻上,好笑道:“怎么,这个月又不舒服?”
  韩绮未睁眼,抬起手臂摆了摆,“秦少卿就别取笑下官了,昨夜没睡好,忙里偷个闲。”
  “我怎么觉着,你每月都有几夜睡不好啊。”
  韩绮闭眼笑道:“下官会把落下的公务补上,少卿大人行个方便。”
  虽是请求,但语气很是随意,懒洋洋的,跟秦砚那慵懒劲儿不相上下。
  秦砚啧一声,没有为难,将笺札放在案板上,瞥了一眼墙角的阮茵茵,“有不懂的地方,可以问韩大人,或者直接问我。”
  阮茵茵抬头,“有一处甚是疑惑,还请秦少卿解疑。”
  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,秦砚来了点兴致,抱臂靠在桌边,“讲。”
  “那场先锋之战,除了沈骋,没有其他人证,这一点可以理解,但拾回来的兵器不该被重点检验吗?”
  按着沈骋的陈词,合该大批抽查那批兵器,可卷宗上只有寥寥数笔的记录,甚至连负责打造兵器的工部虞衡清吏司的记录都无。
  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,秦砚和韩绮都投来了探究的目光。
  秦砚回道:“所以说,卷宗中断了很多线索链。你说的,算是其中之一。”
  阮茵茵若有所思,“难怪。”
  “难怪什么?”
  难怪贺斐之不接受三司的审判结果,可贺斐之三个字,她不愿讲出口,“难怪说,案子疑点重重。”
  秦砚意味深长地提醒道:“若沈骋没有说谎,说谎的人又会是谁?你考虑过吗?”
  “诚国公或我的父亲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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