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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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还晕吗。”司徒辅关怀。
  酒里下药很重,各类含杂,尺言的身体因为上次留下病根,比往常要虚弱不少,这两杯酒不至于致命,但也元气大伤。
  尺言抽纸巾,抹抹嘴。
  司徒辅询问:“疼不疼。”
  “还好。”
  “你不用演。”司徒辅突然一句话。
  尺言将纸巾捏成团准备丢入垃圾桶,手在半空中停住。
  司徒辅的面色不算好,他靠在墙边,俯视这个友人的轮廓,一举一动每个细节都摄入眼帘。
  司徒辅垂眼看着地板,双手在胸前交叉:“林雪和你什么关系。”
  尺言吐出一点残渣。
  司徒辅的行程早就告知过尺言,对于自己的行踪,这位友人知晓得一清二楚。
  今日自己在酒吧内出现,尺言早有预见。连夜奔波数十里,从市中心的酒店赶来荒凉地,难道是为了中途插手西南洽谈的事情——不可能。
  他很少干涉这些事情,尺言与司徒辅接近,就是为了手上干净,不用特意处理。
  他是专门为迟雪而来的,在明知司徒辅在场的情况下,明知可以全身而退的情况下,仍然喝下那两杯被下药的酒。
  没必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,就算他不出现,司徒辅也会注意到迟雪,将她带出。
  “为什么要喝那两杯,为什么要故意受罪,尺言,你没必要演。”
  司徒辅声音沉下去,听不出是平静还是气愤。
  “我没想到……”尺言出声,想要辩驳。
  司徒辅打断他拙劣的表演:“林雪和你什么关系。”
  尺言今夜浮夸的一切,不是单纯为了林雪的安全,更重要的是,让司徒辅注意到她。很明显,他做得非常成功。
  尺言从身体微欠,两三秒,缓缓直腰。
  他宛若没了痛觉,目光一丝波澜都没有,发丝吹到他眼前,他望向司徒辅。
  “没什么关系。”
  司徒辅看着矛盾的友人,什么话都说不出。
  “尺言,”他轻喊一声。
  他每个字都尽可能清晰,气息不紊乱,“你什么时候,这么干脆了。”
  他认为友人变了。
  在酒吧里,被逼着喝最后一杯酒时,尺言将整个空间都蒙上寒气。如果不是这样,司徒辅根本不会起身,打断这场令他沉思的表演。
  尺言不仅要他当观众,端坐看开幕,还要逼迫他当收幕人,喊停这场表演。
  “我是自卫。”尺言微微动动,抬颔,司徒辅看不清他的目光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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