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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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肖泊小声禀了前后动作,谁料,裴昭樱蹦出来句:
  “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‘阿樱’了。”
  “你听错了。”
  肖泊面不改色地说谎,不肯承认一时情急,抬肘让她尚且虚弱无力地手掉下来,好好地收到了锦被里。
  “我不信。”
  有肖泊在,谁欺负到她脸上,肖泊都有办法还回去,裴昭樱稍有了点力气,有恃无恐地想闹他。
  肖泊克制笑意流泻,忙跟她讲要紧的正事,轻微叹息:
  “殿下要有心理准备,凶手是在那屋子女眷里面,不一定能让凶手得到我们最想要的惩罚。”
  “那先让她脱一层皮,这笔帐记着,日后慢慢还。”
  裴昭樱不矫情,不局限一时得失。京中鼎立情态微妙,不好把一品大员女眷说杀就杀,否则事态反扑,狗急跳墙。
  肖泊留人,磋磨人性,即便此事细节不便外传,也要借人之口把凶手名声毁尽,能多添堵就多添堵。
  要定罪,光凭陆云栖的诊断,凶手尚能咬死不认。
  “不必伤怀多想,也别觉得是没给我讨回公道,如今的形式很难,不够我们一蹴而就,我们将这件事发挥到最大有利的作用便好。”
  裴昭樱积了一口气,一连串地让肖泊宽心,不要自责。
  尽管他们还没交流过凶手的名字,已能互相读懂,体谅成全。
  肖泊正欲再说些话,殿外已响起内监喊的皇帝摆驾之声。
  排场还没出来,裴珩便火急火燎地大踏步进来,免了虚礼,稍微对裴昭樱点了头,遣散了闲杂人等,坐下拍桌,怒不可遏。
  “岂有此理!朕已命殿前司对此事封锁消息,不可外露,消息居然还是传到了肖与澄处!他口称担心小妹,卸甲布衣,在宫门外请求夜见呢!朕的殿前司,果真是有肖与澄的人!”
  肖泊不意外:
  “是的,此事是个契机,过后陛下需要严厉整治殿前司,拔出肖与澄埋下的刺。至于他星夜求见,有了这次夜进宫门,以后他对皇宫恐怕就更是进出自如、如履平地了,陛下还要拖着他,至少要到天亮。”
  “你不知,肖与澄虽自身未佩剑着甲,口口声声说小妹未按时归家定是在宫中犯了错,他愿替妹请罪,但他身后跟着西郊大营的精锐呢!这件事,若成了逼他野心的筏子,他同朕彻底撕破了脸,带兵攻了进来,朕的江山岂不是要在今日倾覆!”
  太后在被陈清利害后,惶惶不得安眠,拖着裴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。
  期间,听闻肖与澄夜请进宫,更是只觉得篡权夺位的利刃就横在她的颈间了,登时被惊出了高热,去了半条命。
  宫闱乱了个透,裴珩独木难支,身心俱疲。
  殿前司、羽林军这样皇家心腹底牌,还渗了肖与澄的人,裴珩愤畏交加,可以信任的还是只有裴昭樱与她的新夫婿,马不停蹄赶来,待裴昭樱比亲姐还亲。
  裴昭樱挑了眉,没想到肖与澄对亲妹上心得很。
  肖泊不想费心安慰裴珩,直截了当地扔出定论:
  “陛下放心,肖与澄纵有反心,也不会选择今□□宫翻脸,事发突然,他没有后手,带兵攻入也没有回头路可走。跟随王朝沉沉浮浮百余年的世家贵女们还在殿内,肖与澄一反,自有人与他不共戴天,势不两立。”
  “放心?那狼子野心的人盯着朕,朕如何放心?”裴珩不耐想要捡起个杯子掷了消气,可他还得仰仗着最亲近的这两人,忙笼住了紊乱,恳切道,“朕知道,肖泊大人对皇姐拳拳真心,对社稷忠心耿耿,此事,朕全权听肖泊大人的。”
  在裴珩的恳切央求下,肖泊下了肖与澄有行动后的第一道命令: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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