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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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你给我说说,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怎么感情还没见好呢?”
  司徒璟没有回答,径直走过去把醉得一塌糊涂的栢玉带走了,简略地向陈循和叶流筝道别,“下次再约。”
  陈循对叶流筝说:“你觉得他们真的会走到结婚那一步吗?”
  叶流筝耸肩,“结不结婚不知道,但我觉得阿璟会和他一直纠缠下去的,一辈子。”
  陈循瘪嘴,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  *
  在车里,栢玉挥动左手,想要扇司徒璟,但被司徒璟及时握住了手腕。
  车外的霓虹划过,在栢玉白皙的脸颊留下一道道光影,他忽然伸出右手触摸司徒璟冷硬的轮廓。
  司徒璟垂着眼看他,“怎么了?”
  “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  “没有。”
  他没有询问栢玉每天五十万打底的开销花在哪里,没有拦着栢玉外出和几个alpha、几个omega游玩,也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出新专辑。
  无论栢玉做什么事,他也会安排人摆平。
  他说过给栢玉肆无忌惮地活一次,就不会再让栢玉有所顾忌。
  在变幻的光影中,栢玉仰望着司徒璟的脸,张了张嘴,但什么都没说,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  司徒璟抱着栢玉,试探着亲吻了他的额头,又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相抵。
  回到砚庭,司徒璟给栢玉洗了澡,把他放到床上,就关上卧室的门走向书房。
  司徒璟的易感期来了,但他一直在打抑制剂。
  为了让栢玉完全接纳他,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进入一段漫长的禁欲期。
  也许是一年,也许是两年。
  想到这里,他要责怪一下司徒泷。
  如果司徒泷不在闯进砚庭的时候,当着栢玉的面说出那个条件,也许栢玉就不会知道。
  而现在,栢玉就盼着两年后的期限。
  他会紧抓着每一个让这段关系崩裂的可能,特别是性/欲方面。
  *
  翌日上午,栢玉醒来头痛欲裂,胃也不舒服,但其他的地方没有不适。
  栢玉下楼准备冲蜂蜜水,发现司徒璟正在厨房里亲自做早餐。
  他的身高过于高了,灶台的高度显然不够,因此他总是弓着身在做。
  窗外的阳光透进来,将他刀削般的眉骨鼻峰镀上一道金色的光芒,前额的一缕黑发垂落了下来,他也没来得及理会。
  司徒璟抬眼看到栢玉出现,转身打开冰箱,取出蜂蜜,冲了一杯蜂蜜水放到他面前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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