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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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对视上后,alpha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下唇,尝试和他讨点甜头:
  “可不可以亲亲我。”
  谢知之眸光微闪。
  放在一个月前他死都想不到一个alpha立着和他说这种话时,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冷笑一声再附赠一脚。
  用空的针管被随手丢下床,咕噜噜地滚了一段,没人顾及他没能去到该去的地方。
  缠着医疗绷带的手松松搭住alpha的双肩,谢知之俯身在对方颤抖的眼睫上落吻。
  唇肉触到一点不安定的湿热。
  谢知之小小声说:
  “可以。”
  第36章
  恃宠而骄本质上是仗爱行凶。
  当安慰吻落下时,同时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钻出来,连带着感官都开始无限放大,beta落在他眉额上的吐息好濕,似乎带着一点不由自主的颤抖,封闻在那时候想,好像在一个易感期内打完三十支抑制劑也没什么关系,虽然生理书上白纸黑字多次强调——过量使用抑制劑可能会药物抵抗,严重时会导致腺体受损。
  放在以前,封闻面对这种情况会完全置身事外,用嘲讽的语气说:“让这个beta打包回家不就行了。”
  事实是人甚至没法共情以前的自己。
  回家?
  别搞笑了,回家了他怎么办。
  易感期是有救了,那下半辈子呢?还过嗎?这么多天外面守着的狗有几條他都不敢数,毕竟流浪猫的花语是手慢无,他的意思是謝知之的花语也是。
  眼睫上的吻一触即分,但在合同上盖戳也只是咔哒一声一触即分的事,这两者有什么不同?
  甚至謝知之的吻比合同上的公章更权威。
  封闻几乎在两秒钟内就做好了一个决定——来都来了,得想办法从这人嘴里捞点什么出来用以补充合同的各项條例才行。
  写的越多越保险,有依有据有出處才是他们这类人该干的事情。
  垃圾桶里抑制剂和营养剂几乎是按一定的比例增加,謝知之有些忧心地看了一眼,拨弄alpha环抱在腰间有一下没一下撩闲的手指。
  他已经很习惯这种带着强烈薄荷味的拥抱。
  “你真的没事嗎?”
  封闻吝啬地向垃圾桶投去目光,一句没事在嘴邊滚了一圈变成了:“……有事。”
  謝知之信以为真,连声线都紧张起来:“有事?哪里不舒服?”
  封闻懒洋洋地说:“亲我一下甜心,我感觉刚刚心好像没有在跳。”
  肚子上挨了忍无可忍的一拳,封闻吃痛时还有心情想,这是嘴贱的坏處嗎,那好处呢?不给的话收支也太不平衡了。
  下一秒谢知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扯了过去,仰头给了一个迄今为止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。
  舌头舔到唇瓣时血液好像在倒流,封闻有些晕眩,慢半拍地和人交换了一个濕漉漉的吻,将人压到床上时腦子里的想法几乎只剩下一个——再这样硬了軟軟了硬他可能真的会有事,谁说过量注射只会有腺体疾病的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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