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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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要什么我没给你?你有什么可不满的?”
  “我没有不满。”
  沈月生拍拍我的脸,说:“那你摆出这副表情给谁看?”
  他的脾气反复无常,现在这样很可能下一秒就会扇我。
  我换了副表情,努力不让他看出难过。
  他摸摸我的头,我抱住他,像以前一样蹭了蹭。
  “开心些。”他说。
  开心?
  变成这样,要如何开心?
  我知道金主哄我,我就不该任性,可我控制不住。
  他哄我,我不会开心;手掌触碰我的脸颊,我就下意识想躲;皮鞋踩在瓷砖,我的唇角就会疼……摔碎的杯子无法粘成原样,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,我的心被巴掌扇碎,又被皮鞋踩得四分五裂,我们之间的地位差异无法抹去。
  其实我没必要这么窝囊,但每次想结束关系,话到嘴边都开不了口。
  他这样对我,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犹豫的,就像他说的,明知道不适合,及时止损就好了。
  或许,我只是在等一个说分手的契机。
  脱去西装革履,没了金钱与地位的差异,坦诚相见并没有让我感受到平等,反而觉着空虚。
  白花花的肉体像菜市场的猪肉,供金主挑选、宰割、索取。
  厚实的窗帘掩盖肮脏的交易,清冷的月光映出纠缠的身影,是两具被欲望吞噬的空壳。
  他为了解决生理需求,我为了业绩,我们各取所需,共同维持见不得光的脆弱关系。
  第40章 .悬着的刀
  突然想起小时候看的偶像剧,父亲问女儿:你跟他图什么?
  女儿说:图他对我好。
  当时觉着爱情能战胜一切,现在觉着无脑又幼稚。
  这个“好”体现在哪里?给钱、给地位、给人脉?如果能给,那确实对她好;如果给不了,那就是诈骗。
  我傻乎乎地揣着真心给沈月生,在他看来就是诈骗。
  他给了我金钱人脉,要的是肉体。
  身份地位对等,才会有相敬如宾的爱情;身份地位不等,畸形的情感不是爱情。
  其实我没立场谴责沈月生,他没带我出去见人,我也没把我们的关系跟我妈说,我们之间一直存在隔阂。
  我们从小矛盾到大矛盾,从满腔爱意到无尽空虚,沟通的频率越来越少,将无法说出口的话尽数宣泄到对方的身体里。
  头顶像是悬着把刀,我们在刀下不分昼夜地做,缠绵至死沉浸这刻。
  中场休息,沈月生靠在床头看电子书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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