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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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监控被人动过手脚,恰巧缺乏前一晚的影像。思虑再三,陈安生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容念。
  容念找到专业人士,恢复当天的监控,果不其然看到半夜潜进社团教室做手脚的学长。确认罪魁祸首后,容念没有耽搁,很快向校方举报了这件事。学长受到不小的处分,还被广播通报批评,要大家引以为戒。
  恶有恶报,陈安生并不感到同情。如果学长自己不做这种事,也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下场。容念处理得很好,每项动作都在规范里,倒是有点令他感到意外。
  但容念本就什么都能做得很好。只要容念自己愿意。
  陈安生抓紧间隙,将几篇被删除的文档凭借记忆重新打了出来,在好几个文件夹里都存了档,防止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,随后就被文学社社长从热闹的教室里喊了出去。
  对方神色凝重,和他说话前左右环顾,像是很怕被谁听见。陈安生脊背笔直,预感率先透底,告知他接下来听到的大概率不会是好话。
  “安生,我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问一下......学长只是被处分,没有被开除,可是他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来学校了,电话也打不通。或许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?”
  第23章 23.就这么喜欢我吗?
  担任过班长的陈安生对“告状”这种事并不陌生。同学之间闹了矛盾,又不想或者没勇气告诉老师,就会找到他这里来。
  “班长,同桌把我的橡皮弄烂了,还揪我的马尾辫。”
  “班长,今天隔壁班的人在走廊上踢了我一脚,把我小腿都踢青了。”
  “班长,张小伟在黑板上乱涂乱画,我刚擦掉他就又画上去了。”
  “班长......”
  告状的情况大多数属实,但偶尔也会出现冤枉人的状况,比如有人怀疑班上的贫困生偷了他的钱包,一个星期后自己在储物柜里找到了;也有人以为是谁推了他一把,才摔到地上的,查监控发现是他自己绊到桌腿摔倒的。
  陈安生通常都能处理好所有的告状,尽可能不给老师增添额外的工作。很偶尔的,也会有人来和他说容念脾气差、不搭理人这类的,不过因为这确实不是能够处罚的错误,陈安生就会私下多叮嘱容念几句,让他不要总对大家摆臭脸。
  “可是我和他们就是不熟啊,为什么非要搭理他们?我只和安生你一个人玩就够了呀。”
  “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回应一下,是最基本的礼貌。”
  容念虽然不大情愿,看在陈安生为难的份上,也会稍微改变一下自己对他人的态度。
  下午他恰好没课,社长还在等待他的回答,陈安生给容念发了条信息,“我去处理点事。”
  破天荒的,容念没有非要问他和谁去哪做什么,只是发了一句,“要帮忙吗?”
  “不用,我可以处理好。”
  陈安生的处理方式,就是直接和社长一块去找那位学长。
  要是他告诉社长,容念固然是大少爷,有时也存着孩子心性,但无论如何都不至于会因为这种事把学长陷于险境里,社长多半不会相信,只会觉得是他和容念关系好,所以做这种不靠谱的熟人担保。
  容念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和想法,就算被造谣得再厉害估计也不会往心里去,陈安生却不希望有任何没发生过的坏事被安到容念头上。
  社长虽然没挑明,话里话外却都在推断是容念背地里对学长做了什么手脚,导致学长不能来上学了。这种平白无故的揣测令陈安生感到不舒服。
  他们打了好几次学长的电话,对方都没接听,在群里问有没有和学长相熟的人,得到的也基本是没什么人愿意和学长有过多来往的答复。
  宿管倒是说了,这个男生之前有出现过在网吧通宵打游戏,彻夜不归的情况,陈安生查了一下附近的几个网吧地址,逐一寻了过去。
  最终,在一家烟雾缭绕的网吧里,他们找到了戴着耳机狂敲键盘,嘴里不干不净地放着脏话的学长。
  显而易见,对方要么是觉得先前的通报太丢人,干脆不想回学校了,要么就是觉得反正都被处分,就自暴自弃地摆烂了。陈安生将学长所在的位置告知了对方的辅导员,和社长一起往回走。
  社长在和陈安生一起找人的途中就已经猜到个七八分,知道大概是自己误会人了,可是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的,有钱人只要看不惯什么人了,就会采取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,来让对方生不如死。他也只是担心那个学长真的出什么事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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