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2章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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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沈鸢难受地含着泪呜咽,细弱的啜泣声绵腻腻的,像是软软的小刺一样扎进心窝子里。
  傅怀斯俯身亲亲她的嘴,看着女人皱起的眉头得到舒缓,渐渐松开。
  然温情只持续了几秒钟,马上变得越发凶狠,仿佛要将这八个月里的怒意,全部发泄出来。
  他居高临下,瞥着沈鸢的视线深沉可怕。
  沈鸢已经哭得不行,可男人仍觉得不够,他俯身一口咬住沈鸢的后颈,制止她幼猫似的哭声。
  “这才哪到哪?”
  “跑的时候没想过有这么一天?继续哭,你看老子就不会心软。”
  “骂我?我爱听。”
  —
  良久良久。
  傅怀斯点燃了烟,吞云吐雾间,又觉得索然无味,不耐烦地掐掉。
  视线落在身旁,他伸出手,指腹不轻不重压着沈鸢酡红的脸颊,皮肤太嫩了,轻轻一按便多出个更为刺红的印记。
  她累得沉沉睡去,呼吸声平缓,温度却是滚烫的,满头乌发散落在枕头上,柔软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间。
  两秒后,傅怀斯抬手,将湿润的绒发撩到旁侧,汹涌情绪疯狂滋生,叫嚣着,咆哮着。
  把她锁起来。
  锁起来就跑不了了。
  从未藏匿的独占念头,时隔八个月后,再次破笼而出。
  —
  瓦萨奇大峡谷的清晨来得格外早。
  五点半的时候,便能看到隐约的天光,太阳冒了个边,从不远处缓缓升起。
  做到了近五点,傅怀斯只睡了半个小时,却一点都不觉得累,反倒很有精神。
  房门悄无声息地落锁,门缝中,被子隆起一道细小的弧度,纤细白皙的腕骨露在外面,坚硬的手铐内垫了白色绒布,稳稳当当地扣在腕骨间。
  这个堪比监狱的房间,终于重新迎来了它的唯一一个犯人。
  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个犯人的待遇好了一点,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点。
  吃穿用度照旧,想要什么都有,除了自由。
  —
  
    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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