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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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你可别这么使唤我。”时寻嘀嘀咕咕地把脸埋进盛砚颈窝,“他们是兄弟,那我是什么?”
  “亲兄弟?”盛砚试探着给出答案。
  “你姓盛我姓时。”
  “家人?”
  “我不想听你喊我这个。”
  盛砚绞尽脑汁,最后灵光一现:“好兄弟。”
  时寻:“......”
  盛砚还在沾沾自喜,将时寻的脸扳过来,撅着嘴要亲他:“好兄弟亲一下。”
  时寻挣出他的桎梏,飞了他一眼,冷哼道:“不该是良人?”
  只敢在心里想想的称呼一下子被唤出来,盛砚耳根通红,咳嗽一声,最后脑子一抽,应了一声。
  时寻也不生气,攀着他的肩温温柔柔地冲他笑:“我唤你良人,你合该唤我一句相公听听。”
  “还未成婚......”盛砚脸红得要滴出血来,“这怎么能乱唤?”
  “怎么不能?”时寻不依不挠,又见他脸红着好玩,朝他吹了口气,“相公。”
  盛砚忽然捂住下半张脸,慌慌张张要找布,时寻开始没反应过来,直到血从指缝漏出来,才恍然大悟,忙拿出手帕帮盛砚捂住鼻子:“怎么那么突然。”
  盛砚用帕子捂住鼻子,又在时寻的示意下抬起头:“或许是最近太过干燥。”
  边上没了声音,等盛砚鼻血渐渐止住了,时寻才幽幽补上一句:“我看到未必。”
  盛砚忙着洗手洗脸,等都处理完了才抹了把脸看向他:“那是怎么?”
  时寻蔫坏:“相公~”
  盛砚用刚洗干净还湿着的手帕又一次捂住了鼻子。
  等到盛砚要找时寻算账,刚抬起手,时寻就钻进了他的怀里,笑着讨饶:“好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。”
  盛砚被时寻磨得没脾气,被三言两语一哄,本就不生气,这下更是美得找不着北,不管时寻说什么都“嗯嗯”应着,时寻让他喊什么他就喊什么,若是有旁人在,定是要嘀咕一句“色令至昏”。
  这一句两句的作用实在大,一直到用完午膳,盛砚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眼珠子黏在趴在他身边看书的人身上,手里拿着卷宗一下没动过。
  他的眼神从时寻的鼻尖滑到密长的睫毛上,有顺着看到他露出的那截白腻的脖颈,塌下的腰肢,想将人挪过来,却被对方一巴掌拍开,正当盛砚还要再接再厉时,帘子被掀开了。
  盛砚做贼心虚地缩回手,许青禾正好将他的信扔案几上。
  “盛将军而立之年,还让父母这么不省心。”许青禾说,“一共就几十封信,你一个人占两封。”
  盛砚不接茬,只想着赶紧将人打发走,敷衍了两句。
  时寻好奇地看,眼里还有羡慕。
  他很少收到信,早些年盛砚偶有来信,之后和盛砚冷战,对方察觉到自己不想理他,渐渐地也就不寄信来了。他知道自己脾气坏,又是关系户,可也放不下面子热脸贴冷屁股,当外出履行公职的医官给同僚寄信时,自己也从未收到过。
  他好像从来没被人惦记过。时寻有些失落。
  “我是不是很久没有给你写信了?”盛砚忽然问他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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