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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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你是君子?”时寻冷笑。
  “当然了。”季忱试图举例子,“昨晚是不是你让我停下我就停下了?”
  时寻脸颊飞起薄红,俨然是被气得不轻,“我让你停你就真停?”
  “听你的话也要挨骂,不听你的话也要挨骂,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为非作歹。”
  “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。”
  “不许。”季忱伺候时寻把药吃了,吃昧道,“他们凭什么喜欢你?”
  “有本事你去管他们。”时寻冷笑,“无能的丈夫。”
  季忱手一顿,碗“哐啷”一声砸到地上,他也顾不上收拾,喜形于色:“我是你的丈夫!”
  “......”时寻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又觉得危险,默默转了回来。
  季忱沉浸在新获得的“丈夫”这个光耀门楣的荣称里,乐颠颠地把碎碗收拾了,又要给时寻上药,被足尖点了点胸口。
  青年羞得眼睛都红了,细长的眉毛蹙起来,多情的狐狸眼微微瞪大,嗔怒道:“滚开。”
  白嫩的足尖还抵在胸口,季忱摩挲了几下细伶伶的脚腕,笑嘻嘻地掰开时寻的腿,抹了药,凑上去亲亲生闷气的时寻,“你打我骂我都行,别不理我。”
  小臂上多了个新鲜出炉的牙印。
  季忱对此非常自豪,觉得前辈们说的“伤疤是男人的勋章”这句话非常正确,故意露出满背的“勋章”在时寻面前乱晃,被羞愤欲死的始作俑者一枕头砸了出去。
  他只好委委屈屈地在门框外偷摸看床上的青年。
  遮光帘被季忱拉开了,另一层薄纱似的帘子仍拉着,丁达尔效应将阳光分成一绺一绺,像是黄油在地板上融化。
  空气都仿佛弥漫着甜香。
  房门被叩响。
  时寻说了句“请进”,门被推开了,果然是万初尧。居家的万初尧穿着白T,套着一条黑色短裤,像是休假的大学生。
  “少将,你怎么来了?”青年看起来有些惊讶,想要从床上起来。
  万初尧将人按回去,没有纠结称呼问题,没话找话:“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  “有点发烧。”
  “叫医生来看看?”
  “不用,低烧,估计......昨天被雨淋的。”
  万初尧先是低低地应了一声,在静默中,忽然开口:“傍晚还没好的话找医生看看吧。”
  时寻摸不准他想做什么,推辞说家里有药,万初尧还是坚持,时寻只要答应了。
  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  “有点难受,不过习惯了......今天天气很好。”
  “对,完全看不出昨天下大雨的痕迹。”
  两人无话可说,尴尬在空气中蔓延,时寻找了个借口:“我去厨房看看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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