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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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把一个深爱自己的,发着光的美人,变成一个患得患失、见不得光的疯子。
  就像是在翁中放一只促织,对着友人、亲人,大肆夸耀它的矫健和骁勇,积累着自得,然后毁在一次斗殴中。
  让他发泄所有的怒气,甚至不惜对昔日疼爱的宝物起了杀心。
  可是促织就是促织,它会遵从本性,会争斗,会夺食,却不为“主人”的意志而改变。
  无论死还是活。
  曾经谢璇衣的本能是爱他,他深知,他肆无忌惮。
  可现在谢璇衣不爱他了。
  他亲口说过的。
  沈适忻手里的扳指越转越心烦,猛然褪下砸在地上。
  品相极佳的扳指四分五裂,死得比那惨败的促织还惨烈。
  他看着一地狼藉,和早已司空见惯进房收拾的下人,面色阴晴不定。
  他不信,他不信。
  只是过了四年而已,谢璇衣当真还能一点不在乎不成?
  下人轻轻扫走地上的碎玉,发出如同雹子砸在竹林间的声响,悦耳,却让人心疼。
  沈适忻心头略过一个惊人的想法,想要制止,却无可避免地越扩越大。
  哪怕是对方死在自己面前时,他都没有这样想过。
  他为什么会变得在意谢璇衣了。
  现在谁才是那只可怜的促织?
  他不承认,便没有人逼他承认。
  沈适忻头又痛起来,由着下人服侍他洗漱,难得不熬夜,直接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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