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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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堵气,把自己缠了好几圈。
  “是,我超冷的,谢谢哥哥。”
  他咬着后槽牙说。
  夏果拆掉了胡乱裹起来的棉纱抚上了小澈的手臂。
  满眼的心疼,呼吸都出现了顿挫。
  他端着小澈的胳膊,曲腿给小澈垫着,给他敷麻药。
  沈世染拿命按捺住自己不发作,抬眼细看小澈的伤。
  那孩子臂上不止新伤。
  从肩部衣物遮盖的部位延伸而下,一直到小臂和腕口,一些皱起来的皮。
  不太重,不细看倒不明显。
  像是某种……陈年的烧伤?
  沈世染收回视线,咬着嘴唇没有作声。
  十五分钟后,夏果撤掉麻药包丢进垃圾桶。
  小澈把手臂从夏果膝上挪开,夏果按回去,“会疼,托着点儿力。”
  “别把你衣服弄脏。”
  “少废话。”
  夏果卷了叠棉纱给小澈咬着,抓了旁侧的消毒刀在酒精炉上荡了荡。
  对准伤口鼓脓的腐肉,手起刀落,干净利落地挑开毒疮剜去浓浆。
  几分钟内便将狰狞的伤口处理干净,只留新鲜的红肉。
  而后将药棉喷湿,完全擦干净疮面,稍事等待伤口周围的皮肤干燥下去,重新裹上棉纱。
  包扎的手法娴熟的像是久经手术台的外科医生。
  而那少年额头渗着密密的细汗,嘴唇白的已经不见了最后一丝血色。
  从头到尾却连眉毛都没皱,好像对这近乎刮骨疗毒的疮面处理习以为常。
  沈世染垂着眼睛,看夏果为别人痛到魂不守舍的样子,仰头喘了口气。
  嗓音微带了几分干哑,对夏果说,“弟弟好像疼晕了。”
  沈世染过去,揉了揉夏果低垂的头,抄手牵起小澈没伤的那只手臂,绕过来搭在自己肩上抓住腕口。
  “让他去床上好好睡一会吧,窝在沙发上难受。”
  夏果脱力地点了下头,“辛苦。”
  沈世染定住步。
  “夏果。”他沉声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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