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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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很不舒服。
  他试图用脚尖却蹭男人的身体,可惜用力绷直了也只能堪堪蹭过男人的腰际。
  “好冰。”
  被禁锢在产床上的兔子抖着眼泪说。
  兔子受不了这样缓慢的刑罚,像是整个人都被融化在这湿冷古怪的黏液里,裹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肆无忌惮地触碰他最敏感的地方,叫少年鼻尖都蔓延开一片湿漉漉的烟粉色。
  这感觉太难熬了。
  尤其是男人还是带着眼镜,一脸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,好像真只是在一本正经地给他检查身体。
  倒像是许榴自己天性不堪了。
  兔子抽动着哭成粉红色的鼻尖,语气前所未有的柔软可怜:
  “我,我只是以为,你会高兴。”
  他眼圈泛红,一张雪白小脸也被自己的眼泪浸得湿漉漉的。
  “我想要你高兴。”
  郎德手上动作一顿,他说:
  “榴榴,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高兴?”
  许榴眼睫颤颤,冰蓝色眼底亮得叫人失神。
  “我,我想替你出气。”
  “他们害你的妈妈,我想替你报仇。”
  许榴眨眨眼睛,雪白睫羽下凝成一颗亮晶晶的泪珠,闪耀胜过千万珍宝。
  他这样子实在是狼狈,可还是努力仰起脸,小心翼翼地亲郎德的唇角。
  他吐出一点水红色的舌尖舔了舔郎德,一板一眼地说:
  “哥哥,我们以后不去郎家了,好吗?”
  那双水色的眼睛似乎看透了郎德内心一切卑劣之处,叫他所有的阴暗混乱无所遁形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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