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章(1 / 4)
谢嘉越回神几分,但很快又摇了摇头:“不,不,母妃你看到了,他都敢弑兄了,他已经疯了!”
面对一个疯子,是没有什么可说的。
父皇病了,满朝文武其实也在观望,但他万万没想到,一向行事从容的谢春庭会做出这种事情来。
当然他做得毫无痕迹,任太医怎么诊治都说二哥是命数已尽。
但是谢嘉越才不相信。
贵妃低下头,嘴边冷笑浮现。
三皇子的确很疯狂。
外面的朝臣和百姓不知道,但他们很清楚,谢望澈一直安居二皇子府,身体虽不好,但一直有皇后苟延残喘吊着命,不至于这么快就死。
然而就是在陛下病了的这些日子里,谢望澈死了。
好端端的,怎么会死。
陛下是老了,也累了,无力追查,草草掩埋,并不意味着他不清楚真相。
那个少年,是真的要动真格了。
不过事由人来做,他能做,他们当然也能做。
端看谁技高一筹。
贵妃在日光下淡淡一笑,掐住谢嘉越的肩头,冷冷道:“他疯了又如何,你还有外祖,有舅舅,他可什么都没有。”
是——吗——
谢嘉越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的母妃。
第130章 囷印在哪
是夜,夏风滚热,马蹄踏过上京街道,掀起一阵疾风。
黑夜里来人利落下马,大马金刀跨步而来,染血衣袍被夜风吹荡起,凛冽气势掩都掩不住。
曾利连忙迎上前去,利索道:“殿下,您吩咐的事属下办好了。”
一身黑衣的谢春庭眼里没什么温度,闻言不过嗤笑一声:“怎么,本殿的蠢弟弟终于做了一件聪明事吗?”
涉及夺嫡皇位之事,曾利不敢开口,只能低下头跟着殿下进了血腥气浓重的诏狱。
人已经五花大绑被押起来了,谢春庭靠在白虎椅上,居高临下俯视着当中血痕斑驳的男人:“听说你对本殿颇有意见?”
地上的男子浑身血肉模糊,闻声急忙求饶:“殿下,是四皇子以利相诱,贵妃又用小人的亲长儿女逼迫,小人是迫不得已才将布防图给了四皇子……”
说起来,人人做事都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。
谢春庭的神色隐没在诏狱的阴影中,他转了转翠玉扳指,似乎有些疑惑:“那应该怎么办呢?”
京畿布防图一向掌控在他手中,现下虽截杀得当,难免他的好弟弟会再次以利益相诱惑,到那时岂不是悔之晚矣。
怎么办,才能让秘密继 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