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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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死了?……她死了……”
  “那个恶魔一样的女人死了?”
  他似喃喃自语,似乎安室透的话极其难以理解,眼泪夺眶而出,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湿润地板。
  他深深地恨着绘梨熏,那个女人手执手术刀,苍白的手在他的身体上舞动,带给了他极大的痛苦。
  但有一个答案在他心中一直埋葬不敢触碰,到底是谁有能力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那里呢?有权利判定实验体死亡的只有一个人。
  但他拒绝接受这个事实,拯救他和伤害他的人怎么可以是同一个人呢?
  他只能逃避的说服只管去憎恨,好似这样单纯的恨她好过接受这个恶魔的善意,至少这样可以让他稍微舒服一点。
  但是为什么……刚刚这个人说她死了?
  死了?
  那个可恶的家伙终于死了!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哈哈看,但是为什么眼泪会流出来呢?
  男人跪倒在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大笑,笑着笑着转为嚎啕大哭,安室透关上门将一切都拦在了这间小房子里。
  哭过后,就好好的生活吧。
  雨水淅淅沥沥的落下,快要入冬了但这雨依旧下的频繁,今年的冬天一定是个很艰难的冬天。
  雨水将安室透的白衬衣打湿,他缓缓抬头,湛蓝的眼睛望向灰蒙蒙的天空,右手缓缓捂住了心脏,斯人已逝,但爱意依旧如同初春的野草一样疯狂生长。
  这些可以活下来的实验体,被救下的景光,甚至是那个寄过来的改良系统,都在一遍遍的提醒安室透,他喜欢的那个人有多好,他依旧为她折服。
  只是这样好的人怎么没有好报呢?
  安室透嗤笑一声,似是对着不公平命运怨怼,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宝石,柔软的唇混着雨水在冰凉的宝石上落下虔诚一吻,如蜻蜓点水一般触之即分。
  安室透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,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
  “啊,终于忙完了,长野这边的事情真是又多又杂,这些家伙们不能因为我们是外援就把我当驴一样使啊。”
  松田阵平拖着行李箱,深呼吸,吸了满鼻子的东京独有的雾霾,
  他们两个终于从一堆杂事里面解脱出来了,萩原研二除了有点遗憾和长野办公室里能干的女孩子们分别之外,心中还有了一层忧虑,为什么他觉得怪怪的?
  长野的那些家伙好像是故意在拖着他们,尤其是那个叫做诸伏的警部,处处透着违和感但是又做事滴水不漏,让他找不出一点破绽来。
  还有他的名字……他和松田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就想起了自己的同期,虽然这个世界姓诸伏的人那么多,但是说不准就是那么巧呢。
  遗憾的是这么多天居然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询问那位警部。
  萩原研二本就心思细腻,但是他们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呢?他们只是两个普通的警察罢了。
  希望这一切只是他的错觉,萩原研二拍拍松田阵平的肩膀,率先向前走去,留松田阵平一个人在后面拥抱阔别已久的东京。
  他俩分别后各回各家,但还没来得及将行李整理出来,他们就接到了来自安室透的短信。
  [你们现在在休假吧,出来见一面。]
  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,但这熟稔的语气让人一下就猜到了短信的主人是谁。
  这个家伙还是那么令人火大,松田阵平看着手机里言简意赅的短信,觉得自己的假牙隐隐作痛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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