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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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初听时,楚云峥心中有过一丝希望,但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。
  “不,我不是说从前,是说这三年里,你有没有见过。”
  阿渊说是自己杀了他父亲,明面上确实是,可叶承江明明还活着,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漏掉的细节。
  提到这个,和梧的面色才彻底冷下来,治病救人是他的职责所在,可再三挑衅就过分了。
  “楚指挥使何必明知故问呢。”
  这就是没见过的意思了。
  “我知道说了你未必会信,但是安平王没死,至少在御察司没有。我在叶家被处刑的一旬之后曾经见过他。”
  楚云峥的面上全是认真,没有半点玩笑的痕迹。
  打量着他的细微反应,和梧面上看不出信没信,只是告诉他,“你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  事实上,这话和梧不仅听进去了,还有几分是信的。
  于是这些字句被分毫不差地转述给叶渡渊听。
  “和大哥,你相信他的话?”
  “这时候倒是知道喊哥了。”昨天夜里怎么就没大没小的。
  和梧虽不能说是看着他长大的,但也年长了他六七岁,这孩子何时有过昨天那样的手足无措,太过罕见了。
  被这么打趣,叶渡渊也没法替自己分辩,确实关心则乱。
  他不至于不认。
  并非故意要他窘迫,和梧不执着于这个话题,“所以你不信他。”
  不是问句,而是已有定论。
  “我曾经,最相信他。”
  没有回答却胜似回答,里面掺杂了太多叶渡渊不可言说的心绪。
  曾经二字最是伤人,终是时过境迁。
  当年那种灭顶的恐慌感叶渡渊至今都无法忘怀,多少个午夜梦回时分,楚云峥的决绝比寒夜都要冷。
  “罢了,不信便不信吧,主公若是还活着,又怎么可能不来找你,不来找夫人呢。”
  和梧深知,即便叶承江当年没死,现如今还活着的希望也很渺茫。
  “那人虽然没有性命之忧,但身体亏空的厉害,按理来说,不应该。”
  不像是传闻里那般风光无两,更像是被人磋磨许久,不然不至如此。
  和梧犹豫了一下,还是多了这句嘴。
  “他的事,不必特意告诉我。”
  叶渡渊的手敲在木桌上,连旁边的文书都被震起。
  越是如此,越是难掩心虚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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