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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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裴阮蓦地一僵。
  晚上叶勉的话不断拉扯着他的理智。
  “既然阮阮也这么想,那就如你所愿。”
  “可阮阮这样不知羞耻地挺着孕肚,真见到叶迁,想好怎么才能不叫他起疑吗?”
  没……没想好。
  他悄悄松开手,躲开了叶迁的动作。
  不……不能继续了。
  “我手疼。”他迷茫地眨眼,语气里是惯用的可怜兮兮。
  “现在知道疼了,刚刚也不知道是谁,一味扯着我,就知道求欢。”
  怎么什么话,到了他的嘴里就下流得厉害?
  裴阮不动声色躲进了被子里。
  很快,屋里亮起油灯。
  叶迁熟门熟路找出药箱,替他清理伤口,敷药包扎。
  “对不起,那天我不是抛下你,是叶崇山突然发难,根本顾及不上。”
  男人低头背光,神色晦暗不明,“况且小叔留在侯府,我引开追兵,他自会照看你。”
  裴阮听得心中一紧,不由起身扒拉起他的衣裳,“他们都说你受了重伤,在哪里呀?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……”
  说着,他鼻头又开始泛酸,情玉熏红的眼眶又湿润起来,眼泪打着转转。
  叶勉嘶了一声,制住他胡乱点火的手,送到嘴边亲了亲,又俯身去吻他的泪。
  “不严重,养好了才来见阮阮的。”
  “叶勉怎么那么坏,要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!”
  他哭哭唧唧地骂人,又因为词汇的匮乏,听上去更像是撒娇。
  这回护听得叶勉心中既熨帖又不是滋味。
  “是呀,都怪小叔。他还以鼠疫未平你嫌疑重大为由,一直阻着不让我见你。”
  裴阮听完,瞪大了眼睛,“我?嫌疑?”
  叶迁盯着他的眼,“是啊,小叔那人疑心病很重,你又是这一连串事件的最终受益人,不怪他多想。”
  这把裴阮是真哭了。
  他边哭边捶叶迁,“不怪他,怪我嘛?”
  “他们争天下,为什么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?呜呜呜当皇帝还要被他们轮着啪,这个皇帝谁爱谁去当……呜呜呜……臭黄瓜配烂菊花……嗝……”
  “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?”
  “闵……闵越教的……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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