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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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二人都是生面,却在皇城来去自如。逼宫夺位这等生死大事,不过谈笑之间。
  如此气度,叫众人惊悸不已。
  唯有阮淼淼,瞧见裴阮,戴了半生的菩萨面彻底崩裂,“这小贱人怎会在此?!”
  吓得裴阮往黄书朗身后躲了躲。
  殊不知那依赖的模样,叫场上另外两人都黑了脸色。
  叶崇山威仪地声音暗沉沉压过来,“阮阮,还不到爹爹身边来?!”
  黄书朗捏了捏裴阮冰凉的手,甩手一枚暗器直奔叶崇山面门,“叶崇山,敢在太子跟前称爹,单这大不敬之罪,暗部就有权先斩后奏。”
  暗部,是历代君王的暗卫,先帝驾崩后,暗部已销声匿迹数年。
  叶崇山惊疑不定,锐利的目光在裴家真假两个少爷之间犹疑不定。
  黄书朗嗤笑一声,“你还真是愚蠢,被妇孺玩弄于股掌,连真太子都能弄错,难怪斗不过叶勉那庶子。”
  这时有宫人一桶水泼醒了昏迷的花国丈。
  老东西年事虽高,但命却很硬,没一会儿就缓过劲来,秉着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心思,他颤巍巍指向阮淼淼,“毒妇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冒顶宫妃,欺君罔上,还企图混淆王室血脉,其罪当诛!”
  在他断断续续地招供下,阮淼淼极度想要掩藏的真相被挖出。
  “康运十二年中秋宴上,先帝在前朝宴饮群臣,阮相这好女儿,竟买通宫人女扮男装,冒充他双胞胎兄长阮珏模样混进宫来,还妄想下药一步登天,既如此银贱,我当然要替先皇分忧。”
  “那晚先帝将阮淼淼赐给了我,允我肆意享受,同时也交给我一个任务,要我无论如何要将阮相亲子阮珏诱进宫中,并让他喝下阮淼淼准备的那盅淫酒。”
  说到这里,不止宗亲大臣,连太后都忘记仇恨,露出震惊的神色。
  “没错,陛下口中的贵妃,不是阮淼淼,而是……阮相亲子,当年的状元郎阮珏。”
  裴阮一怔,这个陌生的名字莫名让他心弦震颤。
  “这……荒唐,阮珏分明是个男人,如何能受孕产子?”有老臣表示怀疑。
  “荒唐?哪里荒唐。”花国丈似是想到什么,口角溢出一丝无耻的涎水,“阮相这位独子,平日里作男儿装扮,但实际上非男非女,亦不是哥儿,而是个雌雄同体的妙人,长着一对令天下男人都食髓知味、销魂蚀骨的小洞。”
  “可惜,美人儿性子烈,那夜承恩后誓死不愿入后宫,陛下也娇惯,竟也允他继续在朝为官,只修了这偌大的地宫,联通阮相后宅,日日夜间将他压在身下不死不休。”
  “至于阮相父子为何惨死,那就要问阮淼淼这贱人做了什么!她恨兄长夺爱,故意装作承恩模样刺激于皇后,借刀杀人除掉阮相不算,还刻意以言语挑拨离间,透露陛下意欲封兄长为后的消息,叫阮珏误以为陛下要将他收作禁脔,连夜乔装出逃。”
  说到这,他戛然而止,“我……我知道的就……这些了。”
  “是吗?”黄书朗踩上他血肉模糊的指掌,“花国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不记得刚刚火场的绝望了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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