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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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剩下的都是卖身契攥死在东家手里的家奴,他们笔直站在雨中,听着管家训导。
  “从今天起,阮少爷才是裴家的正经少爷。”
  “西边偏院明日起全力翻新,日后若是再有人乱传阮少爷不得宠,就地拔了舌头打杀,听懂没有?!”
  而昔日前呼后拥、嚣张跋扈的假少爷,只得了个末流郎中上门吊命。
  服侍的下人都到前院听训,哥儿闺中一片静谧。
  颜色秾丽的美人俯卧在床,昏迷不醒。
  两鬓发丝濡湿凌乱,长睫缀着泪珠,梦里犹在不安地轻颤。形状姣好的唇苍白荏弱,正无力张开,温热柔软的口腔似是桃源秘境,引得郎中不由想用手指或者更加粗长的什么物事探访。
  床脚边堆着一叠染血的衣物,上等的丝绸遇水变得湿粘暧昧。
  郎中拎起其中一件,轻薄的亵衣近乎透明,血和雨混着体香,形成一种神奇的味道。
  郎中一嗅,随即露出沉醉的神情,他将亵衣揉成一团贴身塞进里衣,急不可耐地掀开被子,果然,重伤的美人不着寸缕。
  鼻下微微泛起痒意,郎中来不及伸手查看,就听静寂中“啪嗒”一声轻响,一滴鲜血不偏不倚,落上美人背心。
  紧接着,两滴,三滴……
  竟是一管鼻血喷涌如柱。
  宛如点点红梅凌雪绽放,郎中看得痴了,顾不上止血,俯身以舌舔舐,也不知是还雪色洁净,还是解口舌饥渴。
  软肉灵活又极其老道,不消片刻,整张暖玉温香的背脊就被郎中洗了一遍,很快,除了血肉模糊的屁股大腿实在下不了嘴,其他各处都被唇舌品鉴了个彻底。
  尤其耳后那枚招摇过市的红痣,竟生生被吮得肿胀起来。
  生涩的哥儿昏迷中发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喘,嘤咛一声达到人生的第一次巅峰。
  浑浑噩噩间如一颗被摧残的果实,沁出早熟的气息,空气中浮起淡淡的云片香,竟是热期隐隐提前的征兆。
  到底是在裴府,郎中不敢做得太过,他邪肆地吮住极品哥儿肿胀的、泛着特殊气味的唇舌,一点点将脏污清理干净。
  “下次哥哥再来会你,到时定叫你醒着玉仙欲死。”
  阮淼淼则被裴远道圈禁起来。
  到底是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,为了得到她,也确实使了些不光彩的手段,裴远道心痛几日,终是说服自己,也试图说服阮淼淼。
  “夫人,当年的事也不能全然怪你……为夫细细想过,那时你嫁我也是迫于礼法,我不怪你喜欢过别人,甚至与他……私定终身,只要你告诉我允儿亲爹是谁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  阮淼淼挨了几鞭,虚白地卧床,又因忧思过甚,倒是真的一病不起。
  “夫君,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?”闻言她惨淡一笑,“那时候我一心想嫁与的人,你当真不知是谁?”
  “你那时一心想入宫……”裴远道惊愕地瞪大眼睛,“难道……难道是先皇的子嗣?!”
  阮淼淼垂下长睫,一行清泪流了下来。
  “是,那年中秋宫宴,陛下醉酒宠幸了我,奈何这事被我父兄压了下来,后来父兄相继出事,那样的时节,陛下若是不顾声誉纳我为妃,言臣恐怕要当朝撞死几个。我与陛下只好……只好偷偷在府中私会,这才有了允儿……”
  “我并非刻意欺骗,只是春日晏上恰好发生那样的事,我的肚子又不能等,只好循礼在重孝之前仓促与你完婚……”
  裴远道这才惊觉,当年他伙同叶崇山骗娶阮淼淼,似乎轻易得过分,原来竟是陛下暗里推波助澜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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