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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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陆长荆满脸欣喜,抱拳俯身行礼:“臣谢陛下赏赐。”
  事情已禀报完,他似乎也没什么留下来与陛下独处的借口了。
  陆长荆正抓耳挠腮想着该如何再拖延片刻,谁知殿外又传来来福的声音。
  “陛下,谢小将军在外头候着呢。”
  “陛下……”陆长荆状若惊慌抬头,懊恼拍了拍自个儿黢黑的脑门,“臣可是偷偷替陛下办事的,那谢无居与宁徊之关系如此亲近,若是被他知晓岂不是坏了陛下的大事?”
  萧拂玉挑眉:“哦?”
  “臣这副模样决不能被旁人瞧见,免得引起怀疑,”陆长荆说得义正言辞,连自己都信了,目光鬼鬼祟祟环视一周,没瞧见藏身的地儿,最后落在陛下身下的软榻上,神情一喜。
  “陛下,臣冒犯了。”
  说罢,陆长荆往天下倚坐的软榻下一钻,其动作干练迅速,活像只迫不及待爬进狗洞的狗。
  萧拂玉:“…………”
  软榻底下传来一阵诡异而剧烈的震动,将榻上的天子震得身影微晃。
  萧拂玉扶住手边的案几,堪堪稳住身形,不悦呵斥:“都给朕老实点。”
  待会再找这两个蠢货算账。
  软榻下安静下来。
  “陛下?”来福疑惑的声音再次从殿外传来。
  萧拂玉疲惫地揉了揉眉心。
  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  片刻后,在殿门外第七次整理衣襟的谢无居迈入大殿。
  “微臣参见陛下!”谢无居在一刻前有人跪过的地方跪下。
  萧拂玉淡淡‘嗯’了一声。
  “谢卿寻朕何事?”
  “回禀陛下,此次来无极山祭祀,祖母虽年迈却精神倍好,也在随行女眷之列。她听闻今日在祭坛上的事,颇为担忧陛下被巫蛊之术所扰。正好端午将近,便叮嘱臣将早早备好的驱邪彩绳与香囊献给陛下。”
  谢无居从怀里摸出一串颜色鲜艳的彩绳与香囊,双手奉上。
  “彩绳驱邪,是由臣祖母亲手编织,至于那香囊……”谢无居结结巴巴起来,“香囊是臣自个儿学着绣的,自是比不得祖母手艺精致,陛下平日里看个乐子臣便满足了。”
  萧拂玉未立马接过,扫了眼青年手中的的香囊,又瞥了眼青年腰间同色的另一个香囊,无声笑了。
  男人这种玩意,总是自作聪明,做些欲盖弥彰的蠢事。
  “朕记得你与宁徊之自幼相识,是为至交好友,”萧拂玉眉眼含笑,不露丝毫情绪,“怎么,难道你也信了传闻那所谓的巫蛊之术?”
  “朕在你眼里,就是个被邪术迷惑的昏君?”
  “臣没有宁徊之那样虚伪的好友!”谢无居说得掷地有声,“陛下,从前是臣有眼无珠与小人交好,如今他害得陛下祭祀推迟,本就罪无可赦,无甚好说的。”
  软榻下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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