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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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傅莲时说:“我被廖老师带偏了,没想起来,以为这真是情书呢。”
  “要是给你们写歌词,白璀为什么不讲?”廖蹶子又道。
  “廖老师不喜欢我们搞音乐,”傅莲时面不改色,“她不想连累我,还要问什么?”
  廖蹶子道:“你们、你们是卫真那个乐队。”傅莲时说:“是。”廖蹶子道:“想要歌词,要多少有多少,怎么可能让白璀写。”
  傅莲时道:“没什么不可能,我觉得写得挺好。”把那张纸折了折,放进自己外套口袋。廖蹶子不依不饶道:“我看你就是骗我。要是写歌词,歌在哪里?谱在哪里?”
  他越说越有底气,声音愈来愈大。傅莲时确没想过这些问题,但他也不可能反悔,只好顺着往下说:“写一首歌,先有词再谱曲很正常。”
  廖蹶子说:“也不见你们真写出来。”
  傅莲时笑了笑,说道:“廖老师不关心我们乐队,当然没见过了。我们这周日晚上,在‘一文’酒吧有演出,欢迎廖老师来看现场。要是我说谎,廖老师没听见这首歌,罚我跑多少圈都无所谓。”
  第25章 崇拜
  刚好今天就是乐队碰头的日子。傅莲时一放学就跑回家,拿上贝斯,又跑去琴行。心急的时候是这样:有辆自行车起初走在前面,也被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超了过去。
  他在艺术村住了快一周,排练一次没去,但不止演出的曲子弹得很熟练,就连《青龙》也整曲弹下来了。他等不及宣布好消息。
  到了排练室,离大家约好的时间还差十多分钟。贺雪朝站在楼下,背着琴包,来来回回踱步,脚下掉了好几个烟头。傅莲时问:“怎么不上去,没开门么?”
  一面问,他还朝店面看了一眼。曲君坐在柜台后边,仿佛感应到视线,朝他笑笑。傅莲时招招手,说道:“曲君哥也在,有钥匙的吧。”
  “门是开了,”贺雪朝重重叹道,“你上去吧,我歇一会。”
  “为什么?”傅莲时又问。
  贺雪朝是个挺好玩的人。大家都知道他非常聪明,但他总是装得呆一点,没有高材生那种神气(白璀还是有点神气)。放眼整个东风乐队,傅莲时第一爱和高云玩,第二就是他,第三才到卫真。
  “抽根烟,”贺雪朝说,“也不是,我悄悄和你说,你别往外讲。”
  “怎么,”傅莲时好笑道,“失恋了?被老师查早恋啦?”
  “我们才不管这个,”贺雪朝吞吞吐吐,“就是……”
  “肯定是卫真欺负人。”曲君冷不丁插嘴。
  贺雪朝猛地回头:“你怎么知道?”曲君耸耸肩:“一直这样。挑吉他刺儿,挑鼓刺儿,其实他自个儿就能扫个和弦。”
  上次校庆演出曲子简单,成员又刚认识,卫真才没为难大家。这次排练时间宽裕,卫真挑剔的本性也就暴露无遗。只不过傅莲时在艺术村,恰好逃过一劫。
  傅莲时不赞同地“啊”一声:“那他挑不挑贝斯?”
  “什么都挑,”曲君说,“花刺子模国,正刺儿旗挑刺儿王。”
  贺雪朝笑道:“卫真哥肯定是厉害的。”
  “你这人不地道,”曲君说,“们背后说坏话,都要一人讲一句坏的,不兴突然变卦啊。莲时讲一句。”
  “我讲?”傅莲时说,“好坏啊。”
  贺雪朝笑了一下,把烟扔了说:“也不好吧,我挺喜欢卫真哥的,喜欢他才来东风乐队应聘。但就是……唉!”
  傅莲时说:“就是什么?”
  贺雪朝回忆道:“我喜欢昆虫很久了,一点不夸张,卫真哥就是我的偶像。高中有次放暑假,我说要去同学家写作业,其实自己搭了火车来北京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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