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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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在阴暗的花房里,抱着纤细薄韧的腰,压在门框上,把人很深很深地尝了个遍。
  花房安静,只有偶尔略过的水意泛起波澜,还夹杂一些支吾的呻吟,还有喘气声。
  门外,嘈杂的脚步轰响,时不时响起几道议论声,她们已然反应过来捉人的楚秾不见了,害她们白白等了许久,而门内,被她们热切寻找着的楚秾,被他名义上的小儿子,掐着下巴,被吃得一干二净,红了眼眶。
  花房里的花枝摇了摇,盛放了偏进来的阳光,许是阳光灿烈,花枝萎了一瞬。
  沈从祁换了姿势,双臂揽着楚秾的肩头,楚秾的手折着弯在他的胸膛上,他完全桎梏着他的手,时不时撩过他的后脊椎骨,引得他回应自己。
  其实只要他想,他大可以趁着人昏睡是时,把人从内到外地吃个透。
  但是,尝骨食髓的事,还是要人醒着,才最有趣。
  楚秾被男人死死扣在怀里,他的口腔被整个占满,他被侵犯得舌根发痛,他只能下意识地掐紧了手心里的衣袖,企图抓到一点微薄的安全感。
  第一百二十九章 民国的冥婚新娘
  楚秾哪里接触过这么亲密的事,被同样的男性侵略的感知格外的明显,他横竖透不过气,只能竭力地敲着桎梏他的坏人的肩头,但是他力气被耗尽了,落在男人身上还不如一只猫的肉垫,男人轻易被撩得起燥,更加凶猛。
  楚秾脑子被蒸腾昏了,他哪里还想得起来,自己在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死死地扣在了门框上。
  楚秾真的被吃得彻底了,他眼角不自觉地流出一点眼泪,舌根已经不发痛了,而是一种发麻的触感,直到男人餍足地松开他,他还合不了嘴巴,嘴唇被含到熟红,整个人被热气蒸腾的发粉,他整个人都像是在搓揉里被疼爱过一般,透着一股子深刻的纯媚,桃花眼像是被亲透了一样,泛着水光,懵懂微怔地抬眼看着沈从祁。
  他下巴还带着湿意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直到男人再次俯下身,然而这次却没有亲上他的嘴唇,而是舌忝过他的湿意,楚秾甚至听到了男人喉咙收缩的吞咽声。
  他在吃……
  楚秾瞬间清醒了,他涣散的瞳孔瞬间凝神,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推开了身前的男人,甩手挥了过去。
  “啪!”一声清脆的声响,两个人都沉默了,气氛凝固到尴尬,全然不见刚刚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交缠。
  楚秾口舌还发着麻,发着痛,羞耻后知后觉弥漫了上来,他脸色爆红,又气又怒:“混蛋。”
  被打,被骂的沈混蛋,完全不觉得耻辱,也完全不介意刚刚挥过来的一巴掌,他用舌尖顶了顶侧脸,餍足地发散出一种懒散的恶劣,眼睛却仍然望着楚秾,好整以暇,兴味盎然。
  他就是个混蛋。
  得意的混蛋。
  楚秾抿着唇,不想和沈从祁再待在这么一间狭小的房间里,急切地折腾着锁想要离开,然而这锁连钥匙都没丢,只需要轻轻一扭就可以打开,可是楚秾心乱身乏,自己又心乱如麻,最后越弄越乱,他心情也升起烦躁。
  他身后忽然伸过来一直修长的手,轻易的捉住他的手,领着他打开那把锁,咔哒一声,锁开了。
  楚秾感觉到身后紧贴的温度,男人得意张扬的态度,他更加羞愤,气上了头,他直接扔下锁,推门冲了出去。
  但是还没跑几步,他就迎面撞上几个反而跑出来找他的几个少女,楚秾连忙捂住了脸,尤其是发肿发红的唇部,刚刚被强行撬开的内里仿佛还留有被覆盖的触感,尤其被舌忝过的后齿软肉,痒麻的唇部,他都难堪羞耻得不想见人。
  “对不起,我有点不舒服,玩不下去了。”楚秾捂着脸躲进房间里,小声道歉说。
  白柔很关心他,急切问:“怎么了?怎么个不舒服法?”
  “我脸好像被什么虫子蛰了,脸有点痒。”楚秾闷声说,他嗓子都后知后觉的发哑,实在是被吃得太深了,他喉咙都微微作痛。
  “虫子?”白柔看了看绿意盎然的小院,显然春季丛木里最容易养育虫鼠,女子如果被蛰了颜面,难堪得不敢见人也可以理解,她没有怀疑楚秾的话,体贴说:“那你快去休息,我现在就去给你请大夫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楚秾揉搓着唇部,整个人熟热得像是被蒸过一样,他不想再和人交涉,说了句:“好,谢谢小柔。”
  他声音更哑了,白柔连忙出了小院去给他请大夫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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