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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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们并肩,他们相拥,彼此泣不成声流下热泪。
  他们是两次世界赛冠军队伍,他们是来自中国赛区的ETG!
  ——
  赛后来和ETG打招呼的队伍很多,国内观众水友已经敲锣打鼓庆祝起来了。杨蕾做东,她人虽不在现场,但人脉广,直接在欧洲包了朋友的一家餐厅用来给队伍庆祝。
  香槟礼花一刻不停,从现在起刘庆也是双冠教练了,国际赛上的。若往小了说,他和周斯年一样,后者有多少荣誉,他刘庆就有多少荣誉,所以他真心感激周斯年,感激团队所有人的付出。
  喝多了吧,他主动端着酒杯去和周斯年道歉,无非就那档子事。对于ETG,刘庆的做法无功无过,倘若ETG一直在黄永安手上呆着,那真是“命不久矣”。立场不同,个人选择不同,期间总归会牺牲点东西。可对周斯年,对顾徵,他始终是有一份亏欠的。
  周斯年没说原谅,也没说不原谅,他碰了碰刘庆的酒杯,把杯内的白葡萄干一饮而尽道:“别喝太多,我出去走走。”
  刘庆醉得不轻,望着周斯年的背影流了把悔恨泪,但你要说重来一遍他会不会这样做,刘庆可以毫不犹豫回答:会。
  他深吸口气,在觥筹交错间找到了顾徵。
  “你在哪?”
  周斯年刚出来一个小时不到就收到顾徵电话,这边离他在南法住的那片海域很近,他顺路来探望邻居奶奶。
  “怎么了?”周斯年问他。
  顾徵语气着急道:“我要见你。”
  “现在就要。”
  当年的事刘庆都和他说了,他全部知道了。顾徵情绪鲜有的失控,原来周斯年是为了他才离开的,周斯年是为了保护他离开的。顾徵又气又自责,为了一个不相干的,捡来的人,为了保护连顾徵自己当初都看不到的所谓的渺小前程,周斯年竟放弃了自己积攒多年的资本选择重头再来。
  他当时可是世冠啊,二十岁的年纪就包揽一堆奖项,正是风华正茂,前途无量的时候。
  顾徵痛斥自己,如果他没有出现,周斯年是不是就不会遭那么多罪了。
  听顾徵语气不对劲,周斯年火急火燎赶回来,结果在路边看到顾徵坐在桥边哭得不成样子。
  周斯年跑过去,在他跟前蹲下,顾徵脸颊处透着淡淡的指痕。
  这……
  周斯年看他,很轻地摸他的脸:“怎么了这是?顾徵?”
  顾徵哭得声竭,他双目通红看向周斯年,握住周斯年的手一下一下往自己的心脏捅。就好似周斯年手里真的握了一把刀,那刀一寸寸破开他的皮肉绞进心脏,然后抽出,却不肯带出一滴热血。
  周斯年着急道:“怎么了宝贝?别吓我。”
  顾徵哭得话说不出气喘不顺:“为什么……不告诉我。”
  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握着周斯年像要把他的手攥碎:“你凭什么不告诉我……”
  周斯年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,他不说话,任由顾徵发泄情绪。他现在解释什么顾徵估摸也听不进去,而且即使从头再来,周斯年也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这条路。
  风很轻地吹着,周斯年抚摸着顾徵微肿的脸:“别听刘庆瞎说,不全是因为你。”
  冷冽的空气钻进他的五脏六腑,顾徵哭得缺氧,他把周斯年的手覆在心脏,像找到了某个支撑点,整个人垂了下来。
  周斯年帮他擦眼泪,但那泪怎么都擦不干,豆大的水珠顺着周斯年的腕骨咂到地上。周斯年只得单膝跪下来,上前吻住顾徵哭得红肿的眼睛,安慰道:“不哭。”
  顾徵抽咽着抱住周斯年的腰,周斯年顺势吻住他的唇,然后松开,动作温柔地摸人的耳根,把人摁在怀里轻声哄着:“我心甘情愿的宝贝,不哭了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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