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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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顾徵没想过周斯年会和自己坦白,这段时间他心底总不踏实,生怕哪天一睁开眼周斯年就不见了,他会像上次那样满世界找不到人。
  当然,虽然已经猜到有那么一回事,真正听到周斯年说还是忍不住难过,舍不得:“去多久?”
  顾徵问,鼻子发酸。
  周斯年想说一年,他一年一定会回来,这话他敢对刘庆说,敢对任何一位来问他的人说,可这人唯独不能是顾徵。他给过顾徵太多承诺,没做到的能列他多少罪名了?
  要是违反诺言犯法,周斯年估摸能把牢底坐穿了。他不敢对顾徵开空头支票,哪怕他现在非常想和顾徵说他一定不会像上次那样隔两年多才回来,也不会拉黑他,屏蔽他所有信息,但他做不到,只能选择了一个折中的说法:“尽快,我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  他不担心自己的实力问题,唯独操心身体问题,能撑多久就看他一身骨子底如何了。
  顾徵盯着他双眼看,倾身抱住他:“不想你走。”
  他不想让周斯年走,要是可以,他宁愿和周斯年一起走。只是这个想法太幼稚,太不成熟,太不切实际。ETG尚在,他俩要都走了,战队怎么办啊。
  顾徵心里发涩,提前知道特别重要的人即将离开,是很难捱的。心脏特别不得劲,绞着绞着的,平日里无端想起这事,忽而就会一阵空虚,即便还没发生,都有了想哭的迹象。
  “不想你走。”顾徵重复道。
  但他留不住人,高低分离就是件特别令人难过不舍的事,一生中总归有这样的时刻。
  有人经历很多,却怎么也学不会告别,反倒越发执拗了。
  周斯年被顾徵这么一弄,也有点两眼泪汪汪的意思:“我一定尽快回来。”
  情绪氛围酝酿到这了,顾徵主动亲了周斯年。他吮周斯年的唇瓣,揽着人的腰逼得人连连后仰。
  “唔……”周斯年痛呼出声,尝到了一阵血腥味。
  他不可置信质问顾徵道:“你咬我?”
  顾徵抵着他的额,先委屈上了:“你亲我,主动点。”
  周斯年笑,想起自己刚回来那会,左右不让亲呢。
  都年轻气盛火气旺,亲着亲着便按捺不住,望梅止渴终究治标不治本。
  周斯年用力摸着顾徵的脸,从侧颊摸到耳根,手又扣住顾徵的后脑勺重重加深了吻。
  他们互为鱼饵,互相勾引,心跳快得如同踩着一根悬木。
  顾徵把周斯年压到床上,发狠地磨人的唇,但不够,梅子里的那点汁水根本不够让人止渴,反而变本加厉,让人更加贪婪。
  顾徵贪婪而不知足地吮吸着周斯年的水分,像在补数,把过往缺的一个劲补回来,以后的也要周斯年先付个底。
  周斯年好半天才推开顾徵的胸膛,争得说句话的机会。而他一句话,点燃了一片荒原。
  他擦了擦顾徵的唇,气都没喘匀:“顾徵,我们做吧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音箱掉落在地,碰到了开关,钢琴曲混合着歌手的哼唱淡淡环绕在房间,时不时夹杂两句周斯年的轻吟。
  顾徵动作并不粗鲁,甚至说得上温柔,兴许是因为雨天,考虑到周斯年会腰痛。他细研慢磨着,感受着周斯年的每一寸肌肤和肌肤上的滚烫。
  人若有幸深爱过,余生便都在追寻那份炽热和光明了。
  ……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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