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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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周斯年强势凑上去,吻住顾徵的嘴唇。
  第三次……
  回来以后的第三次……
  周斯年自视自己七分开放,两分流氓,但多少还有一分内敛的吧?譬如在感情上,他也是要讲究你情我愿的,接吻什么的更不用说,非得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不可……
  但这会周斯年不管了,全然无视顾徵的反抗,自顾自地伸出舌尖去撩拨人。他亲得用力,那样子巴不得将顾徵抽筋剥皮吃到肚子里。
  顾徵方才被拉那一下愣是没来得及站稳脚,整个人结实抵在了周斯年怀里。他抓住周斯年的手臂想把人拉开,但周斯年偏不放。
  夜空下几道闪电骤然炸开,天地明亮一瞬。周斯年眼里一闪而过的警惕、难过和……委屈吗,毫无预兆撞进了顾徵瞳中。
  顾徵心头一惊。
  几秒后惊雷炸响,周斯年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唇。
  周斯年像在发愤,在报复,仿佛当初被人抛下的是他,做错事的也是他,被网暴多年的是他,被孤立的也是他。而顾徵真成了他所说,是个没有良心的小孩。
  顾徵忽然就没了反抗,也顾不上吃痛,大脑放映机似的反复回播刚才周斯年看过来的那一帧眼神。
  所以那一眼是什么意思?
  铁锈味在舌尖漫开,夹杂着几滴雨全部被吞入腹中。周斯年放开顾徵,俩人再次陷入诡谲的沉默里。
  周斯年掏出一根烟点燃,烟草味呛得他喉咙发涩,他轻咳了两声,把烟从嘴边拿开。
  “怎么没和他们一起玩?”周斯年问。
  “你说呢?”顾徵把问题抛回给周斯年。
  周斯年重新倚回树上,仗着夜色不明,光明正大打量顾徵的脸。他也没回顾徵的问题,视线流连一遭后,伸手去擦顾徵的唇,抹去了看不清的丁点血色:“顾徵。”
  这大概是周斯年回来后第二次正经叫顾徵的名字:“别纠结以前的事,没意义。小九手上不会有实质性的东西,有也不会是什么威胁。”
  说完也没去看顾徵的反应,把烟头摁灭往回走:“走了,准备回基地。”
  夜深了,暴雨天路不好开,能见度特别低。司机开着灯打着双闪腰背挺得比直,周斯年坐在副驾驶,时不时和师傅聊两句,避免他犯困。
  旧梦花笑一堆吃饱喝足闹累了,上车没多久就睡得鼾声四起。
  “要刮台风喽。”师傅稳稳抓着方向盘道。
  “可不吗,气象局都发信息来了。”
  话落,车载电台就插播了一条天气新闻:受气压带移动和季风影响,10-11日我市将会出现暴雨到大暴雨,局部特大暴雨提醒广大群众注意安全,做好防范措施。
  回到基地一行人困得不行,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往楼上走。唯独顾徵下车后一直在基地门口等,等了好一会。
  刘庆把他们几个送回来后撑伞出去接周斯年。方才在车上还和师傅轻松聊天的人,这会已经虚脱到唇色发白躺在刘庆的背上。司机大概率没见过这阵仗,一直在边上碎碎念。
  明明刚刚还好端端的一个人,悄无声息地就晕了,不得把人急坏了。
  刘庆见顾徵杵在门口,吓一跳:“顾徵?你怎么不回宿舍洗澡休息啊?明天要开始训练了。”
  周斯年原意说等人全部上楼再让刘庆送自己回,所以死倔地在车上坐了半天。结果顾徵跟门神一样守在楼下等他,生怕他死了。
  顾徵压根没听到刘庆说话,满心满眼都扑在他背上的人:“不是接受治疗了吗?为什么一点改善都没有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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