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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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强烈地恨着不负责任的、不爱他的尧新雪,却又始终无法控制着自己不去像幼犬依赖着母亲般爱恋尧新雪。
  宋燃犀的恨与爱都不纯粹,所有感情都似是而非,在今天终于得到了发泄口。
  尧新雪漂亮的眉皱起,那把动人的嗓子沙哑,他偶尔会叫宋燃犀的名字,偶尔又像是呼吸不畅。在宋燃犀没有注意到的角度里,他半睁着泛着生理性泪光的双眼,死死地盯着宋燃犀腰上的那个伤口。
  尧新雪曾经在那里签下自己名字的位置,宋燃犀曾经把那个名字纹了下来。
  后来车祸的大火彻底燎伤了宋燃犀的皮肤,那个纹身早已烧得看不清楚,只剩下了一片崎岖不平的痂、丑陋的增生。
  尧新雪的双手被宋燃犀紧紧禁锢着,嘴唇早被咬破,宋燃犀疯了一样地向他索取,像一个亡命徒知道着不会再有明天,所以想要尽情享乐。
  在那如潮的欢愉里,宋燃犀感觉到尧新雪温柔地抱住了他毛绒绒的湿漉漉的脑袋。
  那些蓝色的长发垂落在铺着月光的地板上,宋燃犀感觉到尧新雪的唇温柔地覆上自己的唇,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说:“给我。”
  第89章
  尧新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早上十点,身边的人早就已经不见了。
  昨晚宋燃犀抱着他去清理的时候,他就已经有些犯困。清理的时候宋燃犀的动作是这么的轻柔,仿佛把他当做了什么珍贵的宝物,不知道是不是对晚上的事后悔了。
  尧新雪只感觉到自己被抱着,身后就是宋燃犀坚实的胸膛,温热的水流淌过他的手臂,浴室内安静得只能听到水滴滴落的声响。
  宋燃犀轻轻地洗过他的手,洗过他的指缝与手背,又小心地洗净他的长发。
  蓝色的长□□浮在水中,最后宋燃犀将下颌垫在了尧新雪光裸的肩膀上。
  尧新雪感到疲倦,眼睛几乎要闭上,却听到宋燃犀仿佛梦呓般低声叹息:“尧新雪,你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  床铺很干净,尧新雪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,偌大的床上甚至没有其他褶皱,如果不是身上隐隐作痛,尧新雪甚至会怀疑宋燃犀是否来过。
  他侧过身来玩了会手机,回复了几条信息后就打着哈欠站了起来。
  雪白的被单滑落,露出尧新雪身上交错的吻痕与齿印,腰处甚至留有着明显的指印,所有痕迹都昭显着昨晚的疯狂。
  尧新雪站在镜子前,侧了侧颈,让蓝色的长发都落到一边,露出颈侧一圈明显的牙印,于是轻轻笑了笑,说:“属狗的。”
  等他又进去浴室洗完一个澡,走到客厅时,就看到了餐桌上摆着的热乎的早餐,沙发也早早地清理好了,换上了新的被套,干净得像是没人来过。
  尧新雪的心情不错,吃了面后又乖巧地喝了一杯热牛奶——宋燃犀想要照顾人的时候总是很细心的,准备得很周到,对尧新雪总是像是养猫或是养小孩那样。
  尧新雪看了一眼群聊,就知道那个小配角梁吾在今天被踢出了工作群,同时还在网络上爆被出了一堆丑闻,一些工作人员都在疯狂地吃瓜讨论。
  尧新雪看得津津有味,吃完之后就钻回了工作室开始捣鼓各种各样的乐器。
  他的家里有一个专门用来搁置乐器和各种设备的房间,而他随手拿起一个乐器,随意地拨弄一下就能弹奏出美妙的旋律。
  尧新雪的音乐才能令外行人瞠目结舌,又能令内行人心折不已。在过去条件极其有限的时候,他就能凭借着一把破旧的吉他弹出一首催人泪下的歌曲,这首歌在人前唱出后就让他驻唱的酒吧夜夜座无虚席。
  他是天生的主唱,是为音乐而生的。
  但敏感的耳朵也让他备受折磨,尧新雪总是睡不好,他在睡觉时听不得任何细微的声响。
  尧新雪甚至厌恶环境的变化,对物品的摆放有着严格的要求,所有发出声响的东西都必须一模一样,包括坏了的闹钟。
  在幼年时期,尧新橙需要每天晚上都抱着尧新雪,让尧新雪听着自己的呼吸与心跳,尧新雪才能入眠。
  此刻他站在地板中央,拿着一把小提琴架在自己的颈旁,用着优雅而标准的姿势拉动了琴弓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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