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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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贝言听到小妹在外头跑得乱七八糟,“哥哥要抓我灭口了!”
  她嘴里的软糕甜得粘牙。
  …用热水洗漱完,准备在早饭后就认真和两位长辈说清楚自己退婚的事。
  可只是短短的一场早饭还没吃完,事情就出了变。
  在阿妈为她添第二碗酸奶时,她整理好了措辞要开口,向导火急火燎地赶进来,“暴雪封山!”
  他胡子结满冰碴,“垭口雪崩,至少封路三天!”
  贝言连忙到帐外,天地间已是白茫茫一片。鹅毛大雪簌簌落下,远处的山脊线早被抹去了轮廓。
  阿妈急忙将羊毛披风裹在她肩上,阿爸则用藏语高声指挥牧民加固羊圈。
  她问,“什么时候能走?”
  向导搓着冻红的耳朵连连摇头:“走不了!这雪没个三天停不了!”
  贝言唉了一声,忽觉背脊微烫,像是被什么灼热的目光烙着。
  她抬头,看见顾知宜不知何时跟着出来,站立在拴马桩旁,而那马匹的脊背上正驮着她的行李。
  他身形轮廓在雪中像一面沉默的旗,目光穿过纷飞的雪幕,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,隐隐执拗。
  身边马儿不安地踏着蹄子,铃铛声碎在风里。
  贝言指了指马背上的行李,喊:“卸掉吧!”
  对方隔着雪听到后反应了一下,随后立刻弯腰卸行李,躬身时身上的木珠悬空着,骨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  行李很快被卸完,堆进帐篷角落里,这一堆就是五天。
  贝言渐渐适应这里的雪风,跟着看顾知宜喂羊、训鹰,偶尔骑马去猎野兔。
  她日复一日地捧着甜滋滋的红糖奶茶坐在帐前,看雪山在晨光里镀上金边,像尊低眉的菩萨,那样慈悲。
  直到第七天,雪势小了不少。
  她醒来,照旧去看顾知宜喂鹰,那鹰最近总爱从她手上起飞,俯冲时羽翼掠过发梢的触感,她觉得帅。
  但人还没过去,小妹却蹦跳着拦住她:“哥哥天没亮就去赛马啦!他是草原上最快的骑手!没输过噢!”
  “这么大的雪?车都走不了他怎么走的?”贝言望着白茫茫的天地。
  “骑马怕什么雪!”小妹眨着眼,“我让他喊你一起去看,他以为你不喜欢,留了软糕给你就走了。”
  贝言听得有些心痒,想去亲眼看看赛马,于是去找向导又找了阿爸。
  阿爸牵出一匹好马,准备自己骑马带着她去看。
  但向导拍着胸脯保证自己骑马多年,肯定不会有问题,于是贝言就这么坐到他后头,俩人冲雪里。
  可这死向导牛吹得震天响,结果刚出去还没一小时就栽进雪坑,马儿惊得扬蹄,贝言直接被甩飞出去。
  “大哥!!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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