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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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像在控诉。
  控诉她没收着。
  贝言哽了哽。
  怎么顾知宜总能将最平常的词句染上别样意味?
  但贝言不吃这套,撑着膝骨慢吞吞抽身,看对方在临界点陡然蜷起的指尖,简直说停就停。
  对方的喘息顿时乱了,眨着失神的眼睛盯她。那有一点无辜漂亮。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直到逼得对方耐受不了,压睫,眼尾湿着勾她手指,抱到她咬她颈侧,贝言这才听见埋在颈窝里的声音懵懵传来:
  “…进来。”
  “嗯?顾组长是在请我吗顾组长?”她有点爽了,不轻不重地拖着音,咬上对方透红的耳尖,“顾知宜?顾知宜?”
  顾知宜的冷静在爱欲里湿掉了,他被哄得失控失序,低头红着眼黏贝言,枕上的指尖收得好紧。
  贝言抱到他后含糊哄:“完全是猫啊。”
  “但我喜欢猫就是了。”
  顾知宜连连窒息。
  心脏如茧,爱字如絮。
  每每想说出爱,喉咙里都犹如团着絮状物那样发痒,眼底也蔓延泪意。
  因此,说爱如吐絮。
  每每说到爱字,声音就一轻。
  顾知宜说不出爱,缠在心间抽丝剥茧,越痛越黏连。
  他擅长把爱絮藏进每一个微小瞬间里。
  是低头纵容,是笑眯眯为她兜底,是顾知宜在当下搂住她脖颈吻她眼睛,腿间开出缝隙。
  哪有什么非请莫入。
  如果顾知宜有猫尾巴,大约早就缠上她手腕了。
  【正文完】
  第49章
  朝港今年的雪来得很迟。
  贝言喜欢雪,一到冬天就会适当减少行程量,权当给自己固定的几天假期。
  顾知宜知道这件事后,交代申恩把他接下来的行程能推的推掉,推不掉改线上会议。
  当时贝言听他这样安排工作事宜,完全没多想其中用意,直到第二天她被人裹着毯子俯身抱好,像个树袋熊一样腾空。
  她还困得睁不开眼,拿脑袋撞撞他喉结,皱着脸,“干嘛干嘛干嘛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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