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章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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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一点又一点地啄吻在宇文令则的脸颊与鼻尖,轻声哄道:“脚疼啊,先把伤口处理好,好不好?”
  宇文令则不开心,撇过脸,用后脑勺对准他。
  殷迟失笑,心里软透了。
  他再抱起宇文令则,让宇文令则坐回沙发,双腿搭在他的膝盖,他给手消过毒,也给宇文令则的脚板心消毒,随后就小心地用镊子取玻璃碎。
  很疼,倒也在宇文令则能够承受的范围内。
  但他现在喝多了呀,与平常肯定不一样,他的脚直接弹回去,伤心道:“疼……”
  “马上就不疼了。”殷迟捉住他的脚踝,“不动啊,乖,我手上有镊子呢。”
  宇文令则撇过脑袋,眼眶里含了眼泪,却不落下,更显可怜,他问:“为什么会这么疼呀?”
  殷迟心疼坏了,俯身亲亲他的眼睛:“再忍一忍,好不好?”
  亲吻的瞬间,宇文令则闭上了眼,待殷迟的脸离开,他才又睁眼,委屈地“嗯”了声,殷迟继续处理伤口,一连取出四块,就剩最后一块,是最小,却也嵌得最深的。
  殷迟已经极力小心,宇文令则还是痛得抽气。
  “好了,好了,你看,都取出来了。”殷迟给他看镊子上的玻璃渣,宇文令则不要看:“不看!”
  有了小时候那胡搅蛮缠的撒娇劲儿。
  殷迟不觉微笑,又拿起碘酒给他涂伤口,都是实实在在的伤口,又怎会不疼呢,宇文令则的眼泪一颗又一颗地掉。
  “马上好。”殷迟口中不住安慰。t
  宇文令则抽着鼻子,撒娇:“要亲亲。”
  “好。”殷迟再俯身,这次直接吻他的嘴巴,用力“mua”了口,问他,“好点没有。”
  “一个不够。”
  殷迟笑出声,他也知道这只是酒精在作祟,待到宇文令则清醒过来铁定不会认账,甚至压根就会忘得一干二净,但他也好喜欢。
  他也常常怀疑,宇文令则对他到底有没有爱意在,以及有多少的爱意,数次反问,有时极为自信,有时又完全不敢相信。
  此时,他想,起码宇文令则绝对不会讨厌他。
  宇文令则仰着脑袋索吻,殷迟又连连“mua”了他几口,轻声问:“好点没有?”
  宇文令则委屈闭眼:“看不到,就不疼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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