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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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妙。
  谢恒逸忽地想起来,他现在被剥夺了喝酒自由权。
  他赶忙凑了上去,解释说他没喝,不露分毫心虚。唐炜左顾右盼仍不知发生了何事,依旧噔噔噔跟在他后头。
  “我只喝了矿泉水。”谢恒逸硬着头皮补充道。
  虽然桌子上摆着剩余一小半的白酒酒瓶,但他说他喝的是矿泉水,他喝的就是矿泉水。
  他这样想着,自己都快把自己骗过去了,心中竟是反倒生出被冤枉的不满来。
  咳,原来他当真是十分的得寸进尺。
  谢恒逸终于心虚起来了。
  正巧这时齐延曲放下酒杯,盯了他一阵,忽地俯身朝他探来。
  谢恒逸心跳漏了一拍,那些他自以为完美的伪装顷刻间暴露无遗,带着酒气的呼吸节奏紊乱,扑洒出来。
  空气中的特殊气味当即藏不住一点。
  齐延曲很不给面子地反问:“酒味的矿泉水?”
  好阴险狡诈的一招,就这样轻而易举识破了他。
  反正已经被看出来了,谢恒逸索性放弃辩解:“齐警官明察秋毫。”
  警官大人说他喝的什么,那他喝的就是什么。总之能逃过一劫就好。
  却不想齐延曲似乎没打算轻易放过他,话锋紧随:“然后呢?”
  然后什么?
  谢恒逸怀疑是不是自己听漏了什么话,于是更加心虚:“什么?”
  趁着不敢看齐延曲的空隙,他瞅了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唐炜。
  瞅完一眼,他又瞅了第二眼第三眼,越看越不顺眼。
  视线交错中,他隐隐感觉到齐延曲极淡的眼风从他身上掠过,接着异常冷然地问他:“你为什么会在这?”
  就是就是,这人怎么还在这。
  当谢恒逸想点头附和的时候,他才猛然意识到这问题是对他发问。
  大不妙。
  他又想起来,他现在还被剥夺了会所出入权。
  早知道就偷偷摸摸的了。逃过了一劫,没逃过第二劫。
  但是怎么可能忍得住?
  想见的人就在不远处,他怎能忍得住不上前?就算明知会受到责骂又如何?只要说上两句话,就什么都不怕了。
  唯恐身在梦境中。
  迅速想清楚后,谢恒逸不再选择惯用的混水摸鱼策略,没有逃避这个事,正面回击道:“那他怎么会在这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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