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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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好,”萧沿礼对答如流,“想吃什么菜,我做还是去外面吃?”
  纪绪:“你做的好难吃。”
  萧沿礼抬手让刘助将签好的合同拿走,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大衣,边走边说:“那我们去外面吃,你挑想吃的店,我回家接你。”
  纪绪脱口而出:“想吃你妈妈做的菜……方便吗?”
  走在前面的男人步子一顿,跟着的小刘差点撞上去。
  心口像是被猫垫踩过,轻轻软软的,萧沿礼笑着说:“好,我跟妈妈说一声。”
  挂了电话,纪绪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。Omega无能嚎了一声,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打滚,闹腾完又埋进毛毯不想见人。
  这算什么?见家长?
  不对,他和萧沿礼都结婚三年了,说是探亲更合适。
  什么探亲啊!纪绪锤了几拳无辜的抱枕,还真已婚人士当上瘾了!
  在沙发上怀疑人生的Omega继续埋在毛毯里逃避现实,放空半响,又像是被电打了似的,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跳下沙发。
  小蓝企鹅脱下臃肿的冬日棉衣,站在偌大的衣柜前,认真思考哪件最适合做见家长战袍。
  --
  从景御府去妈妈家,需要穿过市中心,虽然萧沿礼出来得早,但接上纪绪再出发时,还是卡在了晚高峰的时间点。
  正逢中学生放学,纪绪好奇地打开窗户凑出脑袋看,清雅中学四个大字的胭色比记忆中的要暗淡许多。
  纪绪嘀咕:“清雅没钱补漆吗?”
  车子在这一条道堵得不像话,萧沿礼也凑了过来,沿着Omega的视线往外瞧。纪绪刚要坐回位置,一扭头,男人近在咫尺,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他。萧沿礼是单眼皮,瞳深眸清,眼尾平缓,不说话的时候显得不好亲近,这会儿却用上目线近距离对视,吓得纪绪嗓子一紧,忘了要说什么。
  “你开车乱看什么。”
  “堵着呢。”萧沿礼打趣,“听你刚才在说我们清雅的坏话?”
  “你们清雅?让老刘听见又得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了。”纪绪问,“欸,何医生不会就是我们那届的高考状元吧?”
  “对。”车子缓缓往前挪。
  “他去首都读的?学什么不好偏要学医,听着就费力不讨好。”
  萧沿礼回:“同意,下次你可以问问他,省第一和省第二交流交流,他对你选择映大也很疑惑。”
  “我那是不喜欢那儿的天气!卢冶楼从读大学的第一天开始,就在骂首都的气候,说干燥得以为在撒哈拉沙漠,还没有辣椒吃,我可受不了。”
  “其他城市的重点院校,也没考虑过?”
  “没有,”纪绪小声嘟囔,“怕陈朗找我爸麻烦。”
  高中毕业他才知道陈朗竟然是个毒虫,当年高中入学的时候他来家里那一次,就是找纪曳要钱,说是家中老母身体不好要住院,忙于公司业务的纪曳没时间去查真假,便给了他一笔钱,顺便提了离婚。没想到三年后陈朗卷土重来,声称离婚给的钱不够,纪曳骗他,非要纪曳再分他一半财产,就差把公司送他说出口了。
  那会儿济春刚接下一个重点项目,陈朗成天在公司门口闹,纪绪见过两回,弄不清里面的弯弯绕绕,也不懂纪曳为什么不把人直接送局子,临近填志愿的时间段,二人的官司一审判纪曳败诉,纪绪气得和卢冶楼骂了三天三夜,最后一敲定音决定学法。
  年轻气盛的青年谁也拦不住,但纪曳也不想和儿子说其中的鱼龙混杂脏手段,陈朗来闹事又在一审胜诉一定是背后有人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  后来纪曳找人帮忙,终于在来年夏天终审胜诉,顺便抓到陈朗复吸的证据,将人送进去坐了几年。没想到当年恋爱时对对方的了解,成为了抓人把柄的手段,真是可悲又可笑。背法条背得痛苦煎熬的纪绪也就顺着父亲给的台阶,在大二那年转去了感兴趣的生物专业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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