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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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殷晚澄整整一夜被岁初紧紧箍在怀里,她倒是睡得心安理得,脑袋搁在他的肩头,湿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拂过他的颈间,梅花酒的酒香缠绕着着他,让他根本无法思考。
  他想逃开,每一次稍稍退出去一点,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,身后那人迷迷糊糊附在他耳边说“睡不着,是想做些别的?”
  怕她一时兴起,又对他做出轻佻之举,他僵住不敢动了,她好像也没醒,只是说梦话。
  是不是梦里也在对他行不轨之事?
  殷晚澄望着窗外的月光想事情,直到后半夜才撑不住沉沉睡去。
  此刻,他正深陷一个并不好的梦里,梦中被她用铁链缚在床上,蒙着眼睛,捏着尾巴一下一下玩弄。
  让他觉得丢脸的是,梦里的他对此甘之若饴,甚至身临其境般地体会到了那令人激颤的快感。
  底线摇摇欲坠,他蹙着眉,睡得并不好。
  岁初不喜欢他这样皱着眉心,伸手替他轻轻抚平。
  她这一动,殷晚澄自梦中醒来,迷迷糊糊地望向她,看到近在咫尺的岁初,一时没有分辨出眼前是真是假,还以为是在梦中。
  岁初瞧着他乌黑的眼眸尚未聚焦,还带着刚睡醒的雾气,一时间觉得煞是可爱,没忍住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。
  殷晚澄眼眸倏然睁大,困意因此驱散大半,眼中抛却了方才的懵懂,连带着他的表情已是拒人于千里。
  他的手掌下意识紧紧捏成拳,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岁初从身上推开。
  没有被绑住,这不是梦。
  岁初没有防备地挨了他这一下,顿时跌落床下,她不悦地仰头看向床上努力平复呼吸的殷晚澄,委屈道:“明明在我怀里的时候那么乖,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睡你了。”
  殷晚澄指着她,目光满是不可置信,他唇角翕动,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骗子。”
  她昨天明明说过,只要他乖乖听话,便不会动他,仅仅一晚,又不作数了,又来……又来吻他……
  他捂住唇角,屈辱并着怒容,她这是吻上瘾了吗?
  岁初理直气壮地重新回到床上,殷晚澄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,后背抵上墙角,避无可避。
  岁初不高兴了。
  “之前,每天你都要吵着‘吃’我,不让‘吃’你还不高兴,现在是不是病糊涂了?”
  殷晚澄哽住,脸上通红一片,别过头:“别说了。”
  这话才不是他说的。
  他昨日……从昏沉中醒过来,被蛊毒压制住的意识彻底苏醒,最先回忆起的,便是足以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的画面,每一件都冲刷着他的自尊和羞耻心,以至于他闭上眼干脆找个柱子撞死。
  保持冷静,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。
  他原本是想与她兴师问罪,可是又突然想起岁初对“殷晚澄”的态度,若要她知道他已清醒,凭她的性子定会变本加厉地来折辱他,甚至一不做二不休……他的清白也会被她毁掉。
  不。
  他的眼瞳失去光彩。
  他的清白已经被她毁了,主动在她面前将自己脱得□□,没有遮掩地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,还求她去摸他……甚至……还被哄骗着……在她面前自渎。
  她怎么可以这么坏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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