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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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怎么只两三个月未见,弗青竟瘦了这么多?
  “只是最近有些事脱不开身,没得空来瞧你而已,别瞎想。”
  李澄玉柔声安慰了他几句,随后让他倚着自己肩膀喝药。
  期间,她忍不住蹙眉开口:“怎的病得这么严重,还耍小性子不肯好好喝药。”
  方才李澄玉进门时听得可是真真切切,小煦正在求弗青喝药。
  青年刚忍着恶心喝了大半碗的汤药,闻言停了下来,抿了抿被药汤滋润得泛红终于又有了血色的唇瓣。
  小声嗔她:“害的相思病,当然严重。”
  说着,弗青将剩下的小半碗汤药放到了手边的小几上,打算钻回李澄玉怀里,谁知半道便被对方察觉给截下了。
  李澄玉重又将那半碗汤药塞到青年手里,动作不容置疑:“什么相思病,我看是不关窗,冷风给吹的!”
  弗青见状,捧着那汤碗,哀怨地望着面前人,半真半假地垂泪:“郡主好狠的心。”
  李澄玉双手抱胸,摆出一副监督姿态,对其不为所动。
  见状,青年不得不捏着鼻子喝尽了碗中的苦药。
  “心口上的伤可好些了,给我瞧瞧。”
  榻上,李澄玉一边拢紧怀中人,一边去解他中衣的衽带,语气关切。
  很快,皎月色的抱腹被掀开,露出其下淡粉色刚落痂的伤疤。
  虽然有些狰狞,但总归是痊愈了。
  “长好了就成......”
  李澄玉稍稍松了口气,伸手在椭圆形黄豆大小的伤疤上摩挲了几下,动**怜。
  弗青经不住撩拨,呼吸不由地深长了起来。
  李澄玉见状,刚打算收回手,青年便一把抱住了她的手臂,重又将她摁了回去。
  指尖恰好戳到了伤疤,弗青立刻动情地低喘出声。
  还不待李澄玉反应过来,青年便衔住了她的耳垂,对着那一小块软肉又吮又咬。
  温热的气息喷洒上她的耳廓与脖颈,弗青的声音有些沙,落在人耳中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:“郡主一直不来看侍身,这里的伤口纵使长好了,也总是时不时地发痛。”
  李澄玉侧头避开他的动作,继而似笑非笑地看向他:“谁叫你没事在心口上凿洞的,不疼你疼谁?”
  弗青:“......”
  “郡主好生无情,不理你了。”
  说罢,青年合拢衣裳,负气般地哼了一声,在榻上转了个身背对李澄玉。
  闻听此言,李澄玉禁不住挑了下眉:“那我走?”
  说着,李澄玉便要掀被下床,谁知刚一有动作,一双手臂便死死地缠上了她的腰,将她重又带了回去。
  “不许走!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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