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(1 / 3)

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

  “你呢。”石子濯问他。
  景俟的声音就在石子濯的耳畔, 就像是寻常伉俪,耳鬓厮磨:“栾元魁乃是丧家之犬,我按着锦衣卫的习惯去寻,果然寻得到他。我拿出景倬钤印,又说如今我能调动的势力,他自然俯首帖耳,愿意将他能联系上的人都交由我调遣。”
  “我去看着他。”石子濯说。
  “正有此意,”景倬道,“若非我要拿着钤印回来, 方便试探京中余孽,我就自己在暗处盯着他了,叫你来做这个贤王……”
  石子濯道:“我省得。”
  景俟便不说话了,呼吸轻飘飘落在石子濯耳侧,渐渐变得滚烫:“当真是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……”
  “想要了?”石子濯按在他腰侧的手也收紧,心中也有些意动。
  景俟轻轻咬了咬石子濯的耳垂,然后顺着脸颊啄吻到唇:“好久没……了。”
  那吞吃下去的字眼也随着双手,从咽喉向下,在起伏的胸膛上停留,再一路向下。彼此掌控着对方,亦是掌控着自己——用最能取悦自己的方式。
  庭中无月光,纱橱薄帐,凉玉枕烫,双鱼难逃十指山上,平地生波浪。
  是谁先种下三星照户,又是谁按出红梅点点。两次三番,听窗外北风又起,方收拾云雨,打扫花露,香梦沉酣。
  翌日王府清静,却睡不得懒,石子濯换上劲装,景俟敞着衣襟,倚在床头,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。
  “登徒子。”石子濯笑骂。
  景俟挑眉:“我还有更孟浪的事不曾做。”
  说着,伸手在石子濯腰带上一扯,将他衣衫又扯得散乱。
  石子濯把腰带从景俟手中抽出,低头和他唇齿纠缠一阵,柔声道:“我走了。”
  景俟笑着目送他下了地道,那笑容便随着掩上的木板一起消失了。
  石子濯从地道行到雁翎山后,按着景俟告知的路径,找到了栾元魁的容身之所。
  栾元魁就藏在一处山洞之中,蓬头垢面,哪里还有往日的威风。石子濯虽然要盯着他,却也可以同接应的人换班,亲自前来只是放心不下罢了。
  就这般过了两日,没有新人再来见栾元魁,石子濯知道,那些余孽已然摸得差不多了,他也可以放手,将监视之事放心交给旁人。
  石子濯决定再盯一个时辰,便从地道回府。他这几日都住在城外军营中,今日却觉得旁人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同寻常。
  但这种不同寻常十分隐秘,石子濯也说不清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,每次他回望过去,那些人就若无其事地将目光转了回去。
  军师这几日也在营中,见着石子濯也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。石子濯问:“生了何事?”
  军师连忙说:“无事无事。”
  看着石子濯探究的眼神,军师又说:“啊呀,你忙完了,今日还是早些回去吧。”
  “城里出事了?”石子濯敏锐地问。
  “无事无事,”军师又这么说,“我这里事情太多,恕不远送了啊哈哈啊。”
  古里古怪,但也定非什么十万火急、人命关天之事。石子濯依照原本的计划,在栾元魁栖身的山洞附近听了一个时辰,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。
  就在石子濯起身要走之时,他忽然听见今日来见栾元魁的人说:“贤王的婚仪,我们要做手脚么?”
  石子濯疑心自己听错了,但猛然收紧的心脏告诉他,并没有听错。 ↑返回顶部↑

章节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