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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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事当时也闹得沸沸扬扬,那冬仙作为台柱子,京城中捧她的人不在少数,她又深受许多家老夫人的喜爱,因此燕鹏举并不能够真叫福满戏楼在京城消失。
  景俟又问:“既然闹得这般不愉快,为何燕鹏举今日又要来?”
  “这就不得而知了,”南宫土叹了口气,“多半来者不善,我等也只得小心伺候罢了。”
  又说了两句话,有人送了早膳来,几人一同用了。在屋中烤烤火,日头也渐渐高起,“贵人来了”这句话从外院传到了屋内。
  南宫土起身,拱拱手道:“殿下,恕我失陪了。”
  他说罢,便急匆匆往戏台处去了,院中的伶人们也各自离去,一霎时,这方天地间倏忽安静下来。
  石子濯的眼神顺着院门往二层高的戏台看去:“不去看看?”
  “有什么好看?”景俟似乎并不感兴趣,“燕鹏举被你我废了,至少几月下不了地,决计不可能是他。”
  “正是因为不是他,才更要看一看。”石子濯道。
  景俟打了个呵欠:“好奇害死猫啊。”
  石子濯打量一番景俟的神情,故意说道:“你不去看,我一人去看。”
  景俟闻言微微一笑:“不必去看,自然有人来请。”
  “你是说,”石子濯意识到景俟想表达什么意思,“这也是个局?”
  景俟吃了口热茶:“你也想到了,不是么?破绽和蹊跷太多,那就不是偶然为之,而是有人设计——请君入瓮。”
  石子濯道:“那我倒是真好奇,究竟是谁,才能够顶着燕鹏举的名号来?”
  景俟笑道:“我也十分好奇。”
  这种好奇并未持续很久,南宫土忽然急匆匆又回到屋中来。寒冬腊月里,他急得满头是汗,也来不及擦汗,就任由汗水滴落在地。
  南宫土十分焦急地在屋中踱步,脸上现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来。
  景俟和石子濯老神在在地坐定在椅子上,谁都没有开口问南宫土为何这般焦急和难以启齿。
  终于,南宫土还是开口说道:“殿下,石护卫,小人有个不情之请……”
  “既然是不情之请,”景俟道,“那就不必说了。”
  石子濯险些笑出声来。
  南宫土被这句话一堵,眼睛不由睁大,但他还是往下一跪,坚持说道:“小人自知这话本不该讲,实在是没有办法,若是不说,非但小人这戏班上上下下二十余口人的性命不保,恐怕也连累殿下啊……”
  景俟凉凉地看着南宫土,没有说话。南宫土自己便往下说去:“外间的贵客点了一出戏,正缺着一个老生,一个龙套,小人、小人斗胆,想请殿下和石护卫委屈扮一下戏。”
  南宫土说完这几句话之后,屋中一时间没有人再开口。南宫土在这寂静中煎熬,汗水落下的声音都震耳欲聋。
  景俟有如实质的目光落在南宫土身上,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“如芒刺背”。
  景俟终于开了尊口:“你叫我扮戏去唱给燕鹏举听?”
  南宫土微微一抖,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心生害怕:“不是怀靖侯……”
  “什么?”
  南宫土声音有些打颤:“来的贵客不是怀靖侯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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