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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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院中冷冷清清,剔透的冰盘上是残羹冷炙,哪里还有方才的热闹景象。
  二人穿过梅花装饰的院子,来到车马院中,上了自家的车。
  景俟吩咐车夫先不回府,车子转了个弯,在一条小道中停下了。
  小道狭窄,只容一车同行,因此对面来了一驾马车,也只得在小道中停下。
  对面车夫嚣张叫嚣:“尔等何人,竟敢拦怀靖侯的车驾?!”
  景俟朗声笑道:“你爷爷拦的!”
  话音未落,石子濯飞身出了车门,一跃便到了怀靖侯车夫身边!他反手狠狠一敲那车夫的后颈,车夫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,便直挺挺倒了下去。
  石子濯撩开车帘,提着燕鹏举的衣领,将他掼出了车外!
  燕鹏举的侍卫拔刀围攻上来,石子濯丝毫不惧,腰间佩刀铮然出鞘,一刀挡住左边侍卫的刀锋,再回手用刀柄将右边侍卫敲晕,同时抬脚一踹,将左边侍卫踹到了墙上,那侍卫登时晕死过去!
  燕鹏举不过带了四个侍卫,小道狭窄,只能两两攻上来。石子濯解决完前两个侍卫,又行云流水般打晕了后两个侍卫。一时间,小巷中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人。
  这一切不过电光石火之间,燕鹏举被摔在地上,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。石子濯听得心烦,一脚踩在他的后颈,把燕鹏举杀猪般的叫声硬生生踩了回去。
  此时,景俟施施然下了马车,捧着手炉,像是天上矜贵的仙人落入凡尘。但他说出的话又不那么超凡脱俗:“燕鹏举啊燕鹏举,我的人也是你能看的?”
  燕鹏举的脸被踩在地上,涨成了猪肝色,他呜呜咽咽想说些什么,却全然说不出口。
  景俟又嘲讽道:“怎么,敢做不敢当么?”
  石子濯的鞋子移开些许,燕鹏举破锣般的嗓子便敲起来:“竖子!你敢打我!我叫你不得好死!”
  “哦?”景俟满不在乎地说,“你怎么叫我不得好死?向皇兄告状么?你说,皇兄是会罚我,还是罚你?”
  燕鹏举大叫:“陛下爱民如子,自然会秉公处理!”
  “那我也罪不至死,”景俟道,“你怎么叫我‘不得好死’?”
  燕鹏举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景俟又道:“不会是想叫刺客来杀我吧?”
  景俟说出这句话,夸张地“噢”了一声:“本王前几天刚被人行刺,那人不会就是你派来的吧?”
  燕鹏举的脸已经肿胀成紫红色,他挤出一句话来:“放屁!”
  景俟又将他说过的话还给他:“怎么,你敢做不敢当啊?”
  “老子没做过!”燕鹏举挣扎大喊。
  景俟有些失望,叹了口气说:“真不好玩,本以为能听到句实话。唉,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  燕鹏举看不见景俟向石子濯使的那个眼色,但也听出最后一句话于他来说十分危险,因此不住扭动挣扎,惊慌说道:“你要干什么?!贤王,殿下,有事好商量,我有钱,有美人,你要什么都行!”
  景俟笑眯眯道:“本王也有钱,美人么,有这一个也够了。”
  油盐不进,燕鹏举还想说些什么,但他却说不出来了——石子濯踩着他的背,将他两条手臂向后一折,那两条胳膊便弯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。石子濯又往他下面狠狠一踢,一声响动传来,燕鹏举从此不能举。
  燕鹏举痛得叫不出声来,温热的尿液混着血液顺着他的裤子流出来,又在寒天里冻成一块。
  景俟在他眼里就好像笑面修罗,这修罗畅快笑说:“本王打便打了,伤也伤了,倒要瞧瞧你怎么叫我不得好死?”
  燕鹏举痛得几乎昏厥过去,景俟带着石子濯扬长而去,临行时,石子濯在燕鹏举脚踝处又使劲碾了碾,燕鹏举只觉得感受不到双脚了,然后眼前一黑,真真正正痛昏了过去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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